厢的门关上,厉司炎这才肆无忌惮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来,慢条斯理说道。
“是是,您说的是,都是误会,说开就好了。”
周青树听闻立刻一脸讨好的笑笑,走过去亲自给厉司炎倒了杯酒。
“厉总,这是朋友送我的好酒,平时我都不舍得喝的,给您尝尝。”
“是吗?”
厉司炎周身的气压不减,面无表情拿起酒杯晃了晃,又瞥了一眼红酒的瓶身,下一秒直接把一杯酒都浇在了周青树的脸上。
“是是,您见多识广,在我这是好酒,在您那可能屁都不是。”
周青树敢怒不敢言,咬着牙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渍,讨好说道。
“知道就好,我的东西,不是谁都能惦记的,懂?”
厉司炎放下酒杯,这才转头看着周青树,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,但那双眼睛好似要把人戳出两个窟窿,让周青树忍不住缩了下脖子。
“懂!懂!肯定懂!”
周青树连连点头,厉司炎虽然只有将近三十岁的年纪,但周身的威压是与生俱来的矜贵,他根本不敢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