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摊面,打蛋,加料,涂酱,做过成千上万次的娴熟动作,在季望澄们的注视下,突然变得陌生。三个人站在边上死死盯着,手抓饼仙人后背冷汗狂冒,生怕自己一个手抖把饼皮铲破。 黎星川:“你们给我回来。” 八个人,正好占了一整张长桌。季望澄们毫不留恋地回头,将自己观察的结果告诉他。 “手抓饼,我学会了。” “也没有很难。” “我可以做的比他好。” “回去就试试。” 黎星川:“……” 奇怪的胜负欲又出现了! “好的,相信你。”他随口敷衍道,“我们先吃饭吧?” 应该说,感谢季望澄是性格偏内向的闷葫芦,只要不涉及黎星川的问题,他们七个之间也能像忽视土豆一样不在意彼。 因而在短暂的用餐期间,几人并没有闹出多余的幺蛾子。 手抓饼的做法非常普通,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滋味,饼皮酥脆金黄,散发浓郁的蛋香,一口咬下去,酱汁和馅料互相映衬,满足感充斥着整个口腔。 黎星川吃得很开心,而季望澄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饼,机械地完成咀嚼和吞咽,心里的想法是:“这有什么?味道一般,我(们)也可以。” 快吃完的时候,一名后勤组的女性成员路过,黎星川下意识喊人:“袁姐。” 话音落下 , 季望澄们齐刷刷看过去, 神情淡淡。这一幕的威慑力堪比同时被七个魔王盯上,袁姐汗毛倒立,十足惊恐,小心翼翼地说:“……哈哈,小黎啊。” 黎星川在后勤组和行动组中十分受欢迎,空闲的时候,前辈们乐意找他聊天,喊他去工位吃零食,走到哪里都有人笑眯眯地打招呼,是行走的吉祥物——但那是季望澄不在的情况下。 季望澄在场,所有人跟他装不熟,防止自己一个不慎失言上仇杀名单。 黎星川想到什么:“对了袁姐,我想问下……” 袁姐魂不守舍,嘴唇发白,全心全意想要跑路。 她胡说八道:“嗯……这个问题呢……我们不能说它不好……但也不能说它好……” 季望澄打量她片刻,直到对方离开,也没认出来是谁。 他勾了勾手指,一团小影子从黎星川的袖口探头。 空气中建立无声的传输链接,它将部分记忆传递回本体。 季望澄们同时生气。 他们生气的样子也是如此的整齐划一,面无表情的棺材脸,一副准备去哪里杀人放火的冷酷模样。 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认识很多人。”他言语中带着明晃晃的指责之意,“刚刚那个人,她请你吃点心。” 黎星川:“?” 袁姐今年28岁已订婚,因为订婚她请整个小组吃下午茶,他路过蹭了一个蛋挞一个北海道蛋糕,这也能吃醋? “不好意思啊。”黎星川若无其事道,“那我下次给你剩点?” 季望澄:“。” 他们抱着肩,看起来不想理他。 季望澄充分理解“闪闪受欢迎”这一事实,并且极度支持,一个人如果不喜欢黎星川,那他必然是个没品味的东西,人生极度失败,比二婚男还要失败。 尽管如此,他看到那些画面,依然十分吃味——趁着他不在,可恶的土豆们无事献殷勤,试图勾引闪闪。 现在送点心、送奶茶、送咖啡,以后岂不是要送玫瑰花? 他必须要得到一个承诺,一句哄骗也可以。 但黎星川不惯着他,催促道:“饭吃完了,你们可以回去睡觉了,下次我只想看到一个人,懂了没?” “不行。”季望澄们斩钉截铁。 黎星川:“你再说一次。” 季望澄们左右互相看了一眼。 为了能让磁场的效果完美互相抵消,他们的力量确实平均分成了七份,每一个分.身实力均等,出手都不能占据上风,所有季望澄对此心知肚明;他们的想法和记忆互通,导致根本没有联合与背刺的机会。 由此,他们不得不维持着表面上的塑料和平,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依然是杀光剩下六个、独占闪闪。 他们同意休眠,但不能是现在。 等到下一次醒来,又是七天过去了。 “……不太好。”季望澄试图讨价还价,“一周后再……” 黎星川:“现在就去睡。” 季望澄:“三天。” 黎星川:“不可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