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”
“嗯,要是力道重了,跟我说。”谢彧宣这才放心,重新开始擦头发。
“我自
己来。”傅敏酥再次想摆脱这困境,她说和离,是真的顿悟了,要不是耍欲擒故纵的手戏,所以,实在不宜和他再暧昧不清。
成亲四年,都不曾暧昧过,何况如今!
“别动。”谢彧宣再次按住傅敏酥的肩,语气轻柔却又坚决,“我手疼,不宜纠缠。”
“……”傅敏酥再次无语。
到底是谁在纠缠不清?
“乖,很快就好。”谢彧宣又拍了拍傅敏酥的肩,继续擦头发的大业。
他显然没有这手艺,动作笨拙的很,轻一下,重一下,时不时扯动傅敏酥的头皮,偏偏,他还极认真,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放弃和他说理。
再说下去,天亮也写不完医案!
傅敏酥干脆当谢彧宣是干发工具人,拿起笔继续奋斗自己的事。
谢彧宣见傅敏酥不再反抗,唇角微微勾起,目光忍不住落到她的侧颜上。
说真的,他还不曾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。
以往,她展现人前的,都是得体的温婉贤淑,一如京中贵女们千篇一律的得体。
而此时的她,只剩下认真和专注,旁边的灯光照映着她白皙完美的小脸,似给她笼了一层柔和的轻纱。
看着这样的她,他想到了秋日里清早初升的阳光,温暖,明亮。
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