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这个称呼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怎么?”
沈弋冉摇头,抿唇笑着道:“之前觉得好生突兀,如今反而习惯了。”
薄瑾年只是一笑,转而说起正经事:“二哥的事情不好解决。”
沈弋冉也立刻收了笑容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和大哥听来的差不多,上面的人想要让二哥顶罪,二哥似乎被拿捏住了什么把柄,无法反抗。”
“把柄?”
薄瑾年点头,微微蹙眉:“这件事,问二哥的话,他未必肯说,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。”
沈弋冉想了想道:“二哥若是不肯说,咱们如何帮他?何必那样麻烦,让他说出来便是。”
薄瑾年有些为难:“你不了解我二哥,让他说出这些话来,不若侮辱。”
沈弋冉冷笑道:“清高也的要命,你不好办,我来办。”
薄瑾年有些惊讶,眨巴了一下眼睛,忽而笑道:“若是娘子有办法,可以省去我很多麻烦,还可以抓紧时间准备对策,夫君这边便先谢过了!”
沈弋冉听得掌不住又笑了。
“怎么听得像是唱对角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