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丫头没机会说。”
果然苁云拉着沈纭焉正准备要说,就见到宋齐召进来了。
“你出去伺候吧。”
苁云只能盯着宋纭焉的脸使眼色,但是宋齐召已经过去给沈纭焉道歉了:“这么晚还吵醒你,困了吧?”
苁云只得出来,担心又碰到宋周氏,摸到自己房中睡觉去了。
宋齐召给沈纭焉说了些暗示,说苁云觉得在这里吃苦受累,一心要撺掇沈纭焉回去。
沈纭焉此刻十分受用,自然是不想回去的,就算是苁云说了偷听到的话,沈纭焉也存疑,只是说道:“都写了欠条的,怕什么?”
其实欠条何曾写过?
每次说要写的时候,宋齐召总是有事出去了,一来二去次数多了,沈纭焉都忘记了,只当已经写过了。
沈李氏几乎将家里几年的收入都填给了宋家,只是见到沈纭焉在宋家有了底气,终于过上了好日子,她也觉得应当。
这个家的财产自然是该给沈纭焉使的,不然落到沈弋冉手中怎么办?
沈李氏这样催眠自己,每次给钱都给的痛快多了,只是一次又一次的,仿佛是在投喂一个无底洞一样,看不到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