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开两朵同出一门,却有云泥之别,怕不是沈量肠子都要悔青了,早知如此不如……”
沈弋冉得了众人夸赞,脸色微红。反倒是沈纭嫣气的直跺脚,低声骂道:“一群刁民,贱人,早晚死绝!”
沈弋冉的眉头微皱,这个妹妹还真是上赶着欠收拾!
“妹妹如此激动,想来担心战事?”
沈纭嫣眼睛里腾起了怒色,不顾沈李氏的阻拦,一掀开盖头:“你休想惦记我的东西!”
“原来是我会错意了,也罢,我为长姐,当做表率的。”
沈弋冉故作惊讶,随即叹了一口气,大手一扬,白栀指挥着抬嫁妆的人就上前了。
“我为女子,难以随夫君征战,唯有全部嫁妆可充军资,已尽绵薄之力。”
嫁妆是娘家最后的赋予,女子在夫家的保障,沈弋冉话语一出,四座皆惊。
“此等觉悟,我等望尘莫及!”
“沈大小姐高义,沈家出此女,该扬名四海!”
一荣俱荣,夸沈弋冉就是夸沈家,夸沈家就是夸自己,沈量有些飘飘然,笑着拱手。
可箱子一打开,沈量的脸色顿时僵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