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迅一家人,全都惊呆了。
这个毫不起眼的光头男,竟然是一个修道的高手?!
没有任何头衔,没任何头发,穿着极其普通,平凡,就一邻家光头老头。
难道此人已经修炼到返璞归真的地步。
周玉梅充满崇拜,想叫这个人大师,感觉不对,想称呼道长,好像也不合适,最后放弃称呼,问到:“您是修道的?”
光头微微点头,破颜微笑:“小姑娘,你对这个感兴趣?”
周玉梅脑子直接僵掉了,我都退休的人,你叫我小姑娘!
光头似乎知道周玉梅心里在想什么:“我八十多岁的人,叫你一声小姑娘不过分吧。”
这老头看着很年轻啊,会有八十多岁?难道这也是修为高深的表现?
周玉梅回过神:“不过分不过分,大师随便叫。”
“来,我给你摸一下脉,算是结个缘。”光头男伸出手,按在周玉梅脉搏上,动作飘逸,尺度标准,刚好按寸关尺方位按住。
“嗯,有点小毛病,心火旺盛,没得到宣泄,导致火克木,肝属于木,木被火克,心火变成肝火,小姑娘,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,让你心气低落,火气没发出去,长期下去可不行,会造成肝气不舒的。”
周玉梅不断点头:“对的对的,最近我颓废了,以前我脾气大,有火气发出去,其他人难过,我非常舒畅,我儿女可以作证。最近我自己憋着一肚子火。”
最近因为黄鹤的事情,让周玉梅觉得教书也没什么意思,情绪有点低落。
杨梦雪和杨星宇斗法多年,此刻高度一致,非常认同,老妈以前火气真的是发出去了,他们有切身体会。
老人放过周玉梅,双手伸出,分别抓住杨梦雪和杨星宇的脉搏,竟然同时给两人诊脉。
“咦,喜脉,这女娃儿怀孕了,嗯,身体不错,谁调理的,气血足,一切都好,这男娃儿也不错,身体都很健康嘛,没啥问题。”
老人放过杨家姐弟俩,按住陈迅的脉搏,老半天,不发一言。
“老人家,直接说出来,没事的,我早已知道,我是肺癌,晚期。”陈迅说道。
光头点了点头:“中医没有癌症,也没有任何病,只有阴阳,纯阳为仙,纯阴为鬼,阴阳平衡是人,阴阳不平衡是病人,你啊,体内阴阳失调得厉害,你最近是不是在吃中药?”
陈迅点头:“对啊,一直在吃,老人家太厉害了,这都能看出来。”
“这都看不出来,我几十年白修了。你这个情况,本来很容易治疗的,你运气不好,遇到了庸医,庸医没疏通而是堵塞。类似有臭水沟,不去疏通,而是往臭水沟里面填土,表面上臭水没蔓延,病情恶化情况得到减缓,实际上,反而加重了治疗难度。真要想断根,得跟我学站桩。”
“好!太好了,老人家,我现在就学。”陈迅对老头也崇拜到极点,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。
“先吃饭,饭后我教你第一招。”老人很热心,一点高人的架子都没有,说完,走出门,走进院落,弯腰,将院子里的落叶一片片捡起来,放绿植根部当肥料。
杨星宇是专业厨师,做饭味道相当不错。此刻,一家人全都没兴趣吃饭,两口吃完,来到院子里,等老人教站桩呢。
真传一句话。
老人几句话就说完了如何炼站桩。
陈迅不到半分钟就学会了。
知道和做到,有着巨大的鸿沟。
陈迅知道了站桩要领,却根本做不到。
“饭后一个小时才能炼。”老人正说着呢,一个中年妇女过来,对陈迅等人笑了笑,扶着老人,回到隔壁。
周玉梅目送老人回屋,对陈迅说道:“孩子,这是上天安排来救你的。”
陈迅充满信心,说道:“要不,我不吃药了,以后炼功?”
“不行,你病得不轻,药不能停。”杨星宇说。
陈迅总觉得这句话好熟悉,好像听人说过,杨二不会在骂我吧!
“陈迅,下周你去六院再拍片检查一下吧,我觉得你好像精神不错。”杨梦雪说道。
一家人都非常开心。
休息一个小时之后,全家人开始行动。
周玉梅去收拾房间,杨星宇去洗碗,杨梦雪在沙发上消化食物给胎儿提供营养,陈迅开始练站桩。
杨星宇听见客厅“咚咚”两声,立即联想起他的女朋友,一脸幸福的说道:“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。”
“光临你个头,那是你姐夫练站桩摔倒了。”杨梦雪气得不行。
陈迅练了半个小时,屁感觉没有,就感觉屁股有点痛,摔的。
晚上,杨星宇回家,杨梦雪和周玉梅分别住楼上3个房间的两个,陈迅一个人住楼下的某个朝南的房间。
夏夜,晴空万里,明月当空,月光透过窗,洒满床,也照在陈迅脸上。
陈迅嘴角上翘,睡梦中都在笑,只不过流口水的样子,有点傻。
早上五点多,魔都的天就亮了。
陈迅睡到8点才起床。
杨梦雪最近也嗜睡,周玉梅说,这是肚子里孩子健康成长的表现。
吃完早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