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吃的,这些就是朋友间正常的相处而已,我应该要接下来,尝了之后告诉他们分享的东西真的很好吃。”
“但是没办法。”
“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甜,到底是什么味道。”
“不过上次在副本结束的假期里,你给我喂了一颗海星,那竟然是我第一个能吃下去的。”
“而且我还后悔了,我现在又不想死了,以前说出去的话还能撤销吗?完成死灵游戏之后我真的会死吗?”
“我还害怕身体再被频繁的伤害和修复,之前和你说我可能会变成一个怪物的结论不是空穴来风,而是我在实验室里看见过我未来的样子,可能还有几万次、几千次或者几百次,就会‘进化’成怪物了。但是我才交了很好的朋友,还有你,柏斯……”
攫住手腕的力道松开了。
陆黎还在低着头说话,脸颊被冰冷的手套很快地摸了下。
眼眶也被人碰了碰,对方像是在确认他的眼眶附近是否干燥,有没有产生泪水。
陆黎被弄乱了思绪,他把柏斯捣乱的手拍开,“不要打断我,我正在说话。”
“之前总认为我什么都能做到,什么都不会害怕。但是我现在才发现做不到的事情不止一两件。大家都能正常吃饭,为什么我不行?为什么我做不到。”
“我只是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吃东西。我想拜托你和我再试一次,是不是只要你喂给我吃,我就能吃下去,但是三言两语又解释不清楚,你还有洁癖,我直接提出这么荒唐又过分的要求你答应我的可能性又很低。”
“我刚才还在庆幸手都弄烂了,简直是幸运的不能再幸运,竟然从天而降一个这么好的借口,结果……”
陆黎:“唔——?”
修长的手指推着一颗巧克力豆,放进陆黎的嘴里,又极有售后服务的帮呆愣住的青年推开齿尖,把巧克力豆往里塞了塞。
柏斯说:“答应。”
“不算很过分。”
“你欠我一件事,以后等我提出来,一定要完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