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你们好的很!”盛芸芊咬了咬牙,转身便走了。
别说是盛芸芊了,就算是司翎渊,都没有想到平西郡王府的人竟然敢在陛下面前耍这种猫腻。
当真以为陛下看不出来吗?
唐莺到这时候反而是得意了起来,冷冷的看着盛芸芊说道:“长公主殿下,我都知道我是冤枉的了,您为什么还非要将这个罪名栽赃给我?难不成长公主殿下就这般看我不顺眼,非要置我于死地吗?”
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唐莺的眼睛一直都是盯着司翎渊看的,说到最后眼里反而还有几分委屈。
“翎渊哥哥……为什么你也不相信我?”
司翎渊直接没有说话,只是皱了皱眉头。
“还哥哥呢?”盛芸芊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都说了司翎渊对你从来都没有任何意思,你怎么就非扒着不放?还要不要脸面了?”
“你!”
唐莺有些怨恨的看着盛芸芊,又转过头去,发觉司翎渊真的对她毫无意思之后,这才抹了抹脸上的眼泪,不再说话了。
盛芸芊心里多少有气,便深吸一口气,看着唐瑶说道:“大嫂,您如今倒是真的让人大开眼界,平日里说自己如何心向司家,到
了关键时候,反而还是胳膊肘往外拐,佩服佩服!”
比起唐莺来,唐瑶在陛下面前多少还是有些理智的,只是小心的看着盛芸芊说道:“殿下,平西郡王府终归是生养我一场,更何况这王法总要讲究个公道的,自然也会还无辜之人清白。”
“无辜?”
盛芸芊在听到这句话之后,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,冷笑一声,“是不是无辜,也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。这回的事本宫记住了,你们最好是把该藏好的都藏好了,要是等什么时候栽了,可不要怪旁人。”
平西郡王府这帮人敢在她的面前耍这种花样,就别怪她日后只盯着他们一家人不放了。
唐瑶畏惧的看了盛芸芊一眼,没有敢再说话。
皇帝陛下此时的脸色十分玩味,他缓缓地眯起眼睛来说道:“既然长阳郡主是无辜的,那这误会也就解开了,几位不必再守在朕这里,还是赶紧回去吧。”
毕竟这世上没有人是真正的傻子。
皇帝陛下心里很清楚,平西郡王府的这些人究竟耍了什么花样,所以皇帝陛下看着这些人的眼神,多少也有些不善。
“是……是陛下……”唐德安也不敢再
多待下去,急急忙忙的点了头,又行了礼之后,就带着一家子人转身离开了。
盛芸芊站在御书房里,从始至终脸色都不太好看。
“还看什么?该干什么干什么去,别在这里让朕烦心。”皇帝陛下没好气的对盛芸芊说道。
而盛芸芊则是一脸不解的看着皇帝陛下,“父皇,您明明知道……”
“明明知道什么?”还不等盛芸芊的话说完,皇帝陛下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。
而盛芸芊则是一脸不解的说道:“这凶手分明就是唐莺,哪个丫鬟敢动手杀了堂堂国公府的公子?而且还是在而儿臣与司翎渊先抓到了唐莺,而后平西郡王府的人才又找到了凶手……那帮人分明就是故意要蒙蔽父皇!”
不是盛芸芊故意挑刺,而是这件事怎么可能就这么巧?
他们刚抓到了唐莺,平西郡王府的人就带着凶手来翻案了?
“殿下……”司翎渊站在盛芸芊旁边,压低了声音提醒了一句。
然而盛芸芊此时根本就听不进司翎渊的话去。
她只是想着在父皇、在当今陛下面前,竟然有人敢做出这等嚣张之事,实在是说不过去。
皇帝陛下看着盛芸芊的模样,则是忍不
住轻轻的嗤笑了一声,对盛芸芊说道:“然后呢?”
盛芸芊满脸不解,“什么然后?”
皇帝陛下说道:“你只说真正的凶手是长阳郡主,可有证据吗?反倒是平西郡王府的人,人证物证俱全,证据确凿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盛芸芊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。
她实在是不理解,明明是每个人都能看透的事,为什么谁都不说?还偏偏让行凶者逍遥法外!
皇帝陛下看着盛芸芊的模样,便知道她的心思了,于是难得好脾气的说道:“沁元,这世上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,你没有证据,那旁人所说的就是真相,这些事你不懂,就不要掺和了。”
“不是!不是这样的……”盛芸芊还是倔强的摇着头。
行凶者就应该付出代价,恶人就应该自食恶果!
如果这世上黑白颠倒善恶不分的话,那岂不是全都乱了?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司翎渊却拉了盛芸芊一把,说道:“殿下,该告退了。”
“我!”盛芸芊还想要说什么,但是看着司翎渊和皇帝陛下的眼神,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。
“儿臣告退。”
出了御书房之后,盛
芸芊的脸色依旧不好看。
她前世今生两辈子,几乎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。
父皇是天子!是这个国家的主宰者!
可有的人就是能够在父皇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