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走的时候各种舍不得,哭得满脸都是眼泪: "呜哇啊啊啊……鸭子,我的鸭鸭……" 他的鸭鸭都没长大。 苏燕婷抱着他哄: "好了好了,乖喽,不哭不哭。" 天气又热,小孩子一哭汗流浃背,苏燕婷一边哄着他,一边将干毛巾垫在他的背后,防止风吹受冷着凉。 江戎把行李放下,将小晨晨抱在怀里: “我来哄,不哭不哭……” 他让晨晨骑在自己的肩头,扶住他的胳膊,苏燕婷在背后看着他们父子俩,叮嘱: “小心点,抓住爸爸的耳朵——" 江戎抓住孩子的胳膊,无言以对: “抓住我耳朵有用吗?” 苏燕婷笑道: “我说有用就有用。” 小晨晨抱住爸爸的脑袋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妈妈,这样新奇的角度一下子转换了他的注意力,他忘记哭了,开始打量四周不一样的环境。 "高高!" 江戎带着他往前走,苏燕婷拎着行李走在后面,夫妻俩带着孩子继续赶路。 可是没走几步,小苏同志发现,拿行李好累哦,尽管江戎一手抓住儿子的胳膊,另一只手拿着部分行李,她提着剩下的东西,也觉得累得慌。 臭宝下来自己走吧。 苏燕婷跟在父子俩的后面,冲着小晨晨撒娇: “妈妈好累哦,妈妈好累哦……晨晨自己下来走,让爸爸拿行李好不好?" 晨晨有些舍不得。 苏燕婷假装沮丧: “晨晨不关心妈妈吗?” 晨晨: "……" 苏燕婷把手上的行李扔下,闹脾气: “那你们父子俩走吧,妈妈不走了,妈妈好累。” “我要哭了。"说着,苏燕婷就开始捂脸假哭: "呜哇啊啊啊啊……爸爸和晨晨都不疼妈妈。” 江戎: "……" 真浮夸。 但是他们父子还真就吃这一套。 晨晨从爸爸的背上下来,父子俩都围着苏燕婷哄,江戎替她揩了揩莫须有的眼泪:“妈妈别哭了,爸爸最关心妈妈。" 苏燕婷: “我要哭——” 晨晨连忙道: "晨晨心疼妈妈!!" "乖哦乖哦……妈妈不哭。" 苏燕婷硬着头皮耍赖被儿子哄了半天,这才“收起眼泪”,一家三口继续向前走。晨晨这会儿也不闹了,像个小大人一样围着妈妈前往走,时不时还哄两句。 经此之后,苏燕婷感觉自己脸皮厚了一层,其实在孩子面前撒娇示弱,也没什么不好的。 大 一家三口又上了火车,到底首都终点站时,又是清早六七点,下火车,草草吃点馒头包子填一填饥饿的肠胃,夫妻俩带着小晨晨直接回四合院。 “哇!” 看着高墙大院,一间间无比空旷的房子,小晨晨张开了嘴。 江戎这一回把所有屋子的门都打开了,小晨晨一间间地哇哇哇,因为屋子里空旷,他的叫声有回音,让他觉得无比兴奋。 他超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空旷的屋子。 苏燕婷: "这是爸爸妈妈和晨晨将来要住的家,好空啊,等以后慢慢布置。" 江戎把封锁几年的屋子也打开了,里面一堆旧书旧物,除了古籍,还有文房四宝桌椅板凳博物架……苏燕婷跟进去看,不由得惊呆了。 这个花瓶墨砚……还有这红木椅……真要细算起来,这得是老古董。还有御赐的毛笔,被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沾染墨汁的花瓶里。 得亏是锁在这里,那几年才没被抄了去,苏燕婷没有细问当初是怎么保存下这间屋子的,估计是江戎爸爸的缘故。 "一股霉味,别带孩子进来。" 晨晨对这屋子里的东西不感兴趣,他喜欢外面的大院子,到处薅来薅去。晨晨:“妈妈,养鸭鸭。”苏燕婷: "咱们养几只鸡,养小兔子好不好?" > 傍晚,夫妻俩被叫去了江大伯家,晨晨喊一声大爷爷,江川海坐在老爷椅上,听曾孙子喊自己一声太爷爷,挥着芭蕉扇,满意地点点头。 江大伯江贤阳看着江川海,自己的父亲,内心的不满更甚,这个老不死的居然还不死。 江川海这个家伙,老婆换了几个,从小吃喝嫖赌样样都会,抽烟抽的凶,照样活到了这个岁数。一日有这个不着调的父亲压着,江大伯一日做不了整个江家的主。 江大伯: “老三家的,你回来的正好,你代表老三家的,把老二家的喊过来,咱们爷几个商量明年回老家祭祖祭坟……" 这么几年过去,他们还没回过祖家,关系也都快断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