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。
为首羞辱他的宦官,今天必须要死在当场。
不然他的心里难平。
作为一手策划了太安门之变,沾染无数鲜血。
背负无数人命的刽子手。
要是让一个一而再在二三,羞辱他的宦官。
从面前走掉了。岂不是显得他林云十分无能?
想到这里,林云嘴角的冷笑就更浓了几分。
对随手杀了一个太监,并没有感到后悔。
早就习惯了。
况且他林云想杀人,何时需要过有任何的顾虑?
相信一向注重声名的萧若瑾。
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太监,背负上弑杀功臣的骂名,在浩瀚如烟的史书记录上,留下这么一滴污点。
这么些年,为了她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了。
多到林云都快要数不过来了。
就算要卸磨杀驴,也不该找两个宦官来折辱他。
“你,你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。”
仅存的宦官看到林云,提着滴血的长刀走来。
彻底慌了。
一股橙黄的液体,不受控制的从裤腿飚了出来,散发出来腥臊的气味,不断向着四周蔓延。
这让林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:
“算了。”
就在宦官大喜,死里逃生的时候。
下一刻。
林云的话就让他如坠冰窟:“将他的舌头挖出来吧,不会说话以后就不要再这个开口了。”
“省着以后枉丢了性命,跟那个蠢货一样。”
听到林云的吩咐,太师府的绣衣卫们没有任何犹豫。
立刻上前。
掰开了宦官的嘴吧,就要把长刀给伸进去。
看到了这一幕的羽林卫们,顿时为难了起来。
虽然他们对这些宦官也十分看不惯。
毕竟。
他们是奉了陛下的旨意,要是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传旨宦官,都惨死在太师府的话,责罚。
还是免不了的。
不过面对林云冷厉的目光,这些羽林卫迟疑了。
“啊。”
短短片刻的功夫,得到吩咐的绣衣卫已经。
将嘴贱羞辱林云的宦官舌头剜出。
丢在地上。
“这。”
看到这一幕的羽林卫统领,脑袋顿时炸了。
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眼前的局势。
“陛下叫你们来,是要抄了我这个太师府么?”
将长刀扔出去之后,林云才冷冷的看向了。
冷汗直冒的羽林卫统领。
这个他曾经一手建立起来的,宫廷禁卫大军。
拱卫王都。
跟神机卫,绣衣卫,统称为大乾三大卫的存在。
莫名的多了几分复杂。
“这,自然没有。”
冰冷的声音,让这个羽林卫的统领心里一颤。
虽然被收回了兵权,褪去一身银纹蟒袍,摘了代表文官之首的平天冠,林云带给他的压力。
还不是一般的大。
“既然还没有抄家,替我转告陛下一句。”
“她想要的我何时未允过。”
“一纸诏书便可。”
林云面色淡漠,看不出一丝丝异样的表情。
这让羽林军统领有些迟疑了。
主要是眼下的这个局面,有些不太好收场了。
来传旨的两个宦官。
一死一伤,唯一幸存的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样哀嚎。
用脚趾头都能猜出陛下肯定会大怒的。
“怎么,你还想拿了我问罪不成?”
“这,怎么敢。”
面对林云玩味的目光,羽林卫统领顿时就慌了。
这可是曾经让玉京三日血流不干的凶人啊。
杀起文官大臣跟宰只鸡一样。
哪怕失势了。
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羽林军统领,能够捉拿问罪的,估计前脚拿下了,后脚就要意外横死了。
咬了咬牙之后。
才吩咐一众将士,将地上的两个宦官还有兵符,蟒袍,平天冠都带上,灰溜溜的出了太师府。
火速。
向着皇宫的方向赶去。
另一边。
太极殿之上,女帝萧若瑾面对着文官们的劝谏。
有些犹豫无法抉择。
“陛下,当断不断必受其害啊。”
“绣衣卫遍布天下,对太师林云忠心耿耿,如若放任的话,恐怕林云那个贼厮一言。”
“便能让绣衣卫生乱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绣衣卫势大,制造的冤假错案数不胜数。”
“其内的诏狱更是臭名桌著。”
“不除之。”
“难以平息民愤啊。”
下方位列大殿左右的文官士子们,纷纷上奏。
弹劾。
让萧若瑾有了一丝丝动摇。
跟其它两卫不同的是,三卫虎符并不能完完全全的,调动绣衣卫,而绣衣卫的权势确实太大了。
完全由林云一手把控着。
对于那些大臣的劝谏,她也自然心知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