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不就是为了在贺总面前刷脸吗,你那点小心思当我们瞎吗?” 什么小心思? 同为女性,秦芒了然。 她的视线落在楼听黛慵懒披散着的乌发上,红唇勾起玩味弧度。 相较于陶覃的情绪激动,楼听黛淡然多了,即便是这样被指着鼻子讽刺,也能保持风度:“清者自清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分内之事。” “陶姐我理解你现在心情,但没有证据的事情,不能随随便便泼脏水。” 这期间,她完全没有看贺泠霁。 恍若并未有任何陶覃口中的深层意义,浑身上下写满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。 让人误以为陶覃是狗急跳墙,给她泼脏水。 没有证据。 陶覃气急败坏瞪着她。 楼听黛表情坦然。 两相对比。 倒是显得陶覃情绪不稳定了。 气氛凝滞了一瞬。 靠在沙发上听了全场秦芒打了个呵欠,漂亮眸子蒙上了一层困顿的水雾,然后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心:“感谢两位在我睡前演了场一场好戏,我这几l天第一次困。” 谁在演戏。 不言而喻。 贺泠霁长指漫不经心地搭她身后,视线落在秦芒那双飞了一抹绯色的眼尾。 见她当真困了。 开口终止这场闹剧:“陶覃严重失职,降为秘书助理,不再任秘书一职,扣一年奖金,引以为戒。” 至于楼听黛。 贺泠霁看都未看她一眼,捏着秦芒葱白指尖把玩,淡声道:“楼总监日后有什么工作对接,不要随意越级到总裁办。 ” “□(格$格党文学)□” 楼听黛自始至终平静的面色,终于出现了裂痕。 …… “贺泠霁,你怎么这么坏?” 明知道她们两个都撕起来了,还让楼听黛和陶覃对接。 贺泠霁薄凉声线,恍若浸了霜雪的凛冽:“正常惩罚。” 闹腾了半夜。 秦芒虽然很困,但是心里却完全松弛下来,手心搭在贺泠霁手臂上,借力起身往房间走去,身上新换的蔚蓝色睡袍拖曳至地,平添了慵懒风情。 整个人更懒了。 “睡觉睡觉。” “好困呀。” 今晚这场戏。 精彩是精彩。 但如果是白天上演,秦芒会看得更愉悦。 秦芒躺在温暖又舒适的被窝里。 指尖拽着身旁男人睡袍一角,薄薄的眼皮很重,睡意来得特别快。 是她这几l天,唯一一次,闭眼后没有沉浸在那黑暗沼泽中,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到那些声音和那一双双怪异危险的眼睛。 几l分钟后。 她靡软的音色带点含糊:“如果陶秘书告诉你了,你会抛下工作过来吗?” 贺泠霁幽暗沉冷的眼眸掀起一丝波澜。 会吗? 秦芒迷迷糊糊听到他在自己耳畔,落下一个字音。 答案是。 会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