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晓睁开一双大眼睛,认真的看着莫寒。
莫寒心疼的看着眼前的晓晓,心里自责不已,自己当时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,把衣服给晓晓穿在身上了呢?
“晓晓!舅舅对不起你!”莫寒眼泪簌簌落下。
“男子汉,大丈夫!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?”战楚天瞪他一眼。
“姐夫!”莫寒脸色讪讪的看着他。
“现在你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吧?”战楚天眸光严肃的审视他。
“知道了!”莫寒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“在你的心里,甚至连晓晓都不及你重要!你之前身中蛊毒,你姐姐当时动了胎气,原本孙先生说让她养胎,她不管不顾的带了你去番邦城!”战楚天沉声说道。
莫寒用力的咬着唇瓣,当时旁人劝说他,他根本就听不进去,可是现在听起来,觉得自己真的是好没良心。
“姐姐!”莫寒满脸的愧疚。
“好了!都过去了!”莫轻舞安抚他道。
战楚天知道始作俑者是江凤仪的时候,直接把她给关到了地牢里面,虽然此事并没有牵连莫云倾,但是他也连带着对她不喜,自此再也不进她的碎玉轩了!
莫云倾失了臂力,整日郁郁寡欢,终究承受不住,便病倒了。
清屏也不尽心伺候她,由着她自生自灭!不到十天的时间,她竟是卧榻不起了。
“清屏!我要喝水!”莫云倾干裂的嘴唇起了皮,她身上像是着了火,很想喝水,但是已
经喊了半天,都不见她进来伺候。
“清屏!”莫云倾从床榻上爬了下去,整个人跌在了地上,摔的眼冒金星。
门吱呀从外面推开,莫云倾眼睛一亮,看到站在门口的清屏。
“清屏,我要喝水!”莫云倾无力的说道。
“娘娘,奴婢这就去给你倒啊!”清屏直接拿过了茶壶,在里面倒了冷茶就朝着莫云倾嘴巴里面灌去。
莫云倾刚想张嘴,那水却已经顺着她的脖子,全都倒进了她的身体里面。
清屏惊叫道:“哎呀!娘娘,奴婢可不是故意的!”
“清屏你个贱婢!”莫云倾气的无力的大骂。
“哎吆!死贱人!你还敢骂我!要不是你不受宠,我至于沦落成这样吗?”清屏狠狠的扯住了她的头发,疼的她眼泪都落了下来。
“死贱人!我伺候你伺候够了!你的钱都藏在哪里?交给我!不然,我现在就杀了你!”清屏眼冒凶光的威胁她。
“我没有!我没有!”莫云倾用力的摇头。
清屏咬了咬牙,一把将茶碗打碎,捡起碎片便搁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“你到底拿还是不拿?”清屏愤怒的看着她。
莫云倾再不敢说什么,只是伸手指了指自己床榻边上的一个小匣子。
清屏走了过去,将小匣子抱在了怀里,打开一看,里面全都是些金银首饰。
“算你识相!”清屏将匣子放好。然后快步走了出去。
“清屏!清屏!”莫云倾爬出了
门口,哪里还有清屏的影子。
天空阴阴沉沉的,莫云倾躺在院子里面,最后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爬回去了。
大雨浇了下来,让她有着片刻的清醒,她挣扎着喊道:“救命啊!救命啊!”然而,碎玉轩早就被人遗忘,根本就没有人听到她的求救声。
莫云倾的双手扣入泥水当中,挣扎着往外爬。
也不知道爬到了哪里,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。
战楚天听到禀报说莫云倾晕倒在了院子里面,便命令孙先生来给她诊治,当孙先生看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孙先生没有办法,连忙让人把她抬进了屋内,却发现整个房间里面,已经臭气熏天。
“这地方怕是不能住人了!”孙先生叹息着说道。
等给莫云倾诊完之后,他便赶紧的去寻了战楚天。
战楚天眼眸冷沉的听着他说完,沉吟道:“舞儿和晓晓迟早是要回来的!她再住在王府里面,实在是不合适了!”
“那不如把她交给莫教头?”孙先生斟酌道。
“也好!总归是他的女儿,此事由着他来定吧!”战楚天点头应下。
到了第二天,莫世勋就前来把莫云倾给接走了,他并没有把她接到武馆里面去住,而是重新给她买了院子居住。
莫轻舞带着晓晓回到了王府,为了迎接她们的回来,战楚天特意给晓晓重新布置了一个婴儿房。
整个房间里面,满是小孩子喜欢玩的玩具,有会
动的小木马,还有小木剑,以及各种陀螺。
莫轻舞看到之后,忍俊不禁,这才多大点的孩子,就让他玩这个?
战楚天美其名曰说这是:“从小培养!”
莫轻舞当然反驳不了他,只得由着他胡闹了。
回到王府之后,她的日子过的很是悠闲,不知不觉间到了年底,由于今年风调雨顺,在莫轻舞建议下种的水稻也是大丰收,又添了小皇子,战楚天决定大肆操办年节!以祭天的形式昭告天下西仓之福!
莫轻舞曾经听说过古代的祭天仪式会很麻烦和繁琐,可是当她看到整个流程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