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!本王的人手够用!”战楚天说完,便大步就往外走去。
“王爷慢走!”陈相爷连忙追出去送他上马。
待送走了战楚天,陈相爷便把陈然叫到了花厅里面,怒声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陈然忐忑道:“还能是怎么回事?你不是都看到了吗?”
“莫轻舞的失踪真的和你没有关系吗?”陈相爷审视着他问。
“没有!你连你亲儿子都不信吗?我还能有多大的本事,能把莫轻舞个大活人给藏起来?”陈然不耐的说道。
“你最好没有!少给我招惹冷王!否则,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陈相爷警告他。
“我知道了!爹!”陈然点了点头。
“还有莫家的那个丫头,我知道你看不上她,但是你小心玩的太过火,被莫将军拿了这件事情做筏子,到时候,我们陈家的脸面会很难看,你明白吗?”陈相爷瞪他道。
“我知道了!爹!”陈然不耐的应了一声。
“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,若是出了纰漏,我饶不了你!”陈相爷狠狠的瞪他一眼。
“爹放心就是了,一定不会出什么纰漏让爹为难的!”陈然很认真的保证。
“快回去睡吧!”到
底还是儿子,又有隐疾在身,陈相爷不忍心太过于苛责他,只训斥了几句,便让他回去了。
陈然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,幽冷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奸诈的笑意。
“少夫人呢?”陈然冷声问道。
“回少爷,在柴房里面!”珍儿凑上前一脸献媚的说道。
“今天本少爷心情好,去看看少夫人!”陈然危险的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。
阴暗的柴房里面,莫香翎迷迷糊糊的睁眼醒来,她嫁到陈家已经有一阵子了,她不明白,为什么当初明明算计好的,她要嫁给冷王爷,到最后却到了陈家,她永远都记得陈然在掀开她的大红盖头那一瞬间,嘲讽,鄙视,更多的则是浓浓的恨意。
大婚夜就被陈然给扔进了柴房,先是不管不顾的过了好几天,直到他突然带了一群乞丐夜里闯了进来。
那一天正好赶上了她的葵水到访,她小腹疼痛的厉害,却被几名乞丐脱光了衣服,让她羞的几乎要钻进地缝里面去。
陈然就无耻的大笑:“今天,你们几位运气好,来个鸿运当头!”
好一个鸿运当头,莫香翎听他说完,一张小脸登时就变成了雪白之色,她紧紧拉住丫鬟珍儿的胳
膊问道:“珍儿,麻烦你能不能告诉我,什么叫鸿运当头?”
珍儿满脸笑意的凑在她耳边说道:“少夫人,你就好好享受就行了,少爷他还能让你吃亏吗?”
她忐忑的看着有好几个乞丐朝着她走了过来,有一人,那又脏又黑的爪子摸到了她的腿上,吓得她疯了一般的尖叫了起来。
“陈少爷,求求你不要让他们动我,我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夫人啊!”莫香翎流着眼泪祈求。
“夫人?”陈然冷笑一声,阴冷的眼睛落到了她的小脸上说道:“我陈然要娶得女人是莫轻舞,你是谁?你只不过是被莫家摈弃的一枚棋子而已!”
“不!我不是,我是莫将军认下的义女!我也是他的女儿啊!”莫香翎试图搬出莫将军能让陈然忌惮。
哪成想,陈然根本就是一只禽兽,他懒得再听莫香翎哭求,直接亲手拿了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巴,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那几名乞丐破了身体!
莫香翎记得自己那天晕过去了,鲜血流的到处都是,身上痛的无以复加,她以为,自己可能就这样死了。
她张了张干裂的唇瓣,自嘲的撇了瞥唇角,老天爷真是有意思,有的人不想死
,却被无端的夺了性命,而有的人想死,却命硬的很,就算是受了那么重的伤,她竟然又活了过来。
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看着那燃起的烛火说道:“莫轻舞啊!莫轻舞,我香翎能到今天这一地步,全都是拜你所赐啊!若是有来世,我香翎,定然拆你的骨,喝你的血!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她那满是脏污的小脸上此时弥漫着狰狞的杀意。
门骤然从外面被人踢开,莫香翎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。
陈然带着珍儿从外面走了进来,那珍儿的手里还提了一个食盒。
“奴婢见过少夫人!给少夫人请安呢!”珍儿明媚的小脸上闪烁着撩人的笑意。
“珍儿!”莫香翎复杂的看着她。
珍儿猛然想起了什么,急忙说道:“少夫人,你瞧瞧奴婢给你带来了什么,听说是你们莫家的人来探望你的时候送来的呢!”
“莫家人?”莫香翎原本暗淡的双眸陡然亮了起来。
“可不是,对了,少爷,那个自称为莫家人的,好像是嫁到冷王府里面的二小姐,莫轻舞是不是?”珍儿冲着站在一旁的陈然抛了一个媚眼。
陈然上前一步,将她揽在了怀里,大手在她
细细的蜂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,低头在她唇边轻轻的咬了一下,这才点头道:“不错!”
“什么?”莫香翎震惊的瞪圆了眼睛,难道是莫轻舞觉得对自己有愧,才来探望自己的吗?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