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轻舞却是真的累及了,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回应。
片刻之后,战楚天也躺好闭上了眼睛,却在一瞬间,一双柔软的小手就放在了他的胸口。
他的呼吸一滞,莫名的觉得整个身体一片燥热。
缓缓睁开幽深的眼眸,看着她舒服的窝在自己怀里,整张脸不由得变得柔和起来。
她睡的很沉,沉到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八爪鱼,整个挂在战楚天的身上,让他的俊脸变得清白交错。
身体的火热在不断的游走,他的后背上都冒出了汗水来,很想将这个惹祸的小丫头给推下去,但是却又舍不得!她难得这么主动的靠近他,他不想拒绝。
战楚天从脑子里面把清心咒过了十几遍之后,才压住了那一股子的燥热,在她平稳的呼吸当中,他也渐渐的睡着了。
整个房间里面一片安静,那香炉里面燃烧的安神香,让室内暗香浮动。
待到夕阳落下的时候,橘红色的余晖从窗棂上透了进来,照在莫轻舞与战楚天的身上,更显的温馨。
莫轻舞就在这个时候醒来的,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就看到了战楚天那张在眼前放大的俊脸,她先是一愣,接着猛然记起了什么,惊叫一声,就将他狠狠的往地
上踹去。
战楚天整个人跌在地上,脑子还是懵的,片刻之后,他醒悟过来,脸上就一片寒意:“莫轻舞!你想谋杀亲夫?”
“谁让你越雷池线的?”莫轻舞双手扯了被子,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里面,像只受惊的小兽那般只露出了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。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越雷池线了?”战楚天狠狠的瞪她。
“被子呢?原本搁在咱们俩人中间的!”莫轻舞一脸的怨愤。
“莫轻舞,是你自己像只八爪鱼似得往我身上缠,你还问我被子去哪里了?你好意思?”战楚天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只见那干净的寝衣上,留下了一种不知名的透明液体。
莫轻舞顿时有些心虚,难道真的是自己先越了雷池吗?一时间,她也有些疑惑了。
冷王忍住心底的窃喜,板着脸站起来,将自己的衣服传好,然后拔腿就往外走去。
莫轻舞看着他的背影,眸光忐忑。
片刻之后,在客厅里面,两人相见。
莫轻舞像个受气的小媳妇那般走到了战楚天的身边低声说道:“对不起!”
“为什么对不起?”战楚天明知故问。
“我不该越雷池!不该缠在你的身上!”莫轻舞越说越脸红,越说越没底气。
“知道
错了就行!罚你今晚上伺候本王洗脚!”战楚天眯眼看她。
“什么?”莫轻舞瞪大了眼睛,想要反对,却看到他那双危险的眼睛,只得妥协道:“能不能换点别的啊?这惩罚也太那个了,比如,端茶倒水什么的?”
“就是洗脚!难道你嫌弃本王?”战楚天一脸怨念的盯着她,仿若下定决心,只要她敢说嫌弃,立马就将她丢出去!绝不二话。
“没有!没有嫌弃!”莫轻舞连忙双手乱摇。
“这还差不多!走去外面看看墨寒查的怎样了!”说着,他心情大好的拉着低垂着脑袋的莫轻舞就往外走。
与战楚天的精神奕奕相比,莫轻舞就有些没有精神。
战楚天并没有寻到墨寒,他的脸色登时就沉了下去,回头看向莫小云道:“知道墨寒侍卫去哪里了吗?”
“听说是已经查到皖香居了!”莫小云低声回答。
“莫云倾的院子?”战楚天皱了皱眉心,牵着莫轻舞就往皖香居的方向走去。
“我不去!”莫轻舞甩开他的大手。
“怎么了?”战楚天疑惑的看着她。
“我跟莫云倾不对付,你又不是不知道!还让我去她的皖香居?我怕脏了我的鞋子!”莫轻舞蹙眉道。
“你不想过去就在外面
等着就是了,墨寒既然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,那么必然是发现了什么!”果然,他的话音刚落下,就看到一脸阴沉的墨寒带着侍卫们就大步走了过来,他的身后还跟着脸色灰白的喜嬷嬷和莫云倾。
莫云倾骤然看到了战楚天,眼圈就委屈的红了。
“王爷!你快救救妾身的奶娘!”莫轻舞哭着说道。
莫轻舞心里一跳,下意识的和莫小云相互对视一眼,彼此看到各自眼里的震惊和疑惑。
“墨寒,你怎么把喜嬷嬷给带了过来?”战楚天不解的询问他。
“回王爷,属下已经查过了府内所有的人,有胳膊旧伤的四人,新伤的嘛,属下没有查到,只不过这位嬷嬷有些可疑!”墨寒恭敬的躬身回答。
“哪里可疑?”战楚天沉声询问他。
莫云倾站在一旁,双手紧张的紧紧捏住,连那尖利的指甲刺进了自己的手掌心都没有察觉出来,只是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喉咙口。
“王爷请看!”墨寒扯着喜嬷嬷的手腕,往上一撸她的袖子,便露出了手腕处的肿胀来。
原来那伤口,竟是因为对香粉过敏,而开始慢慢的变肿,看上去极其的吓人。
莫轻舞闻了闻,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香粉气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