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正好被刚回来的景绍榕听到了。
景绍榕一个人在风口,听到莘锦莺的那句话,已经不觉得身体冷了,而是觉得心里比身上更冷。
景绍榕明白了,原来在她的心中,自己已经不值得了。
管家看着景绍榕一个人站在风口,连忙给景绍榕披上一层毛草大衣。
“王爷,天气冷了,你不要冻着。”
景绍榕深深地叹气说道:“走吧!”
第二天,莘锦莺一大早就起来了。
小云说的对,不该就此认输,如果就这么认输,那还是她莘锦莺吗?
莘锦莺刚出来就碰到景绍榕了,景绍榕只是看了一眼她,然后转身离开。
莘锦莺心中有些心疼,但是心中有些奇怪,明明是他做错了事,反而感觉跟自己做错了一样。
没有一会儿,宫中传来了消息,让莘锦莺进宫。
莘锦莺愣
了一下,为什么就让她一个人去?
“公公,你没有搞错吧,皇上真的只是让我一个人去吗?”
李达恭敬的说道:“王妃说笑了,怎么可能搞错呢,皇上真的是让王妃一个人去。”
景绍榕见到了李达,李达给他行了个礼,告诉了他来的意图。
景绍榕微微一愣:“父皇没有让本王一起觐见吗?”
“没有,只让王妃去了。”
景绍榕站在莘锦莺的身边,淡淡的说道:“本王一起进宫。”
“王爷,不要让奴才难做啊!”
景绍榕淡淡的说道:“本王是要进宫看母后,怎么就让你难做了呢?”
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,李达也不好再说什么,
李达尴尬的笑了笑:“既然王爷都这样说了,那就一起去吧!”
一路上,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。
李达不知道他们
发生了什么事,但不说话也好,他只要把任务办完了,他们说不说话也没有影响。
到了御书房,李达看着景绍榕说道:“请王爷在外等候,皇上只让王妃一个人进去。”
莘锦莺跟着李达进去,连头都没有回。
景绍榕深深地叹了口气,希望不会出什么事吧!
莘锦莺给皇上行了个礼,皇上抬起头来,看着她说道:“莺儿来了。”
莘锦莺微微点头说道:“是,不知道父皇找莺儿所为何事啊?”
“啊,是这样的,朕这里有几幅字画都快落灰了,你看看你要喜欢的话,你就拿去吧!”
莘锦莺看了看这幅画跟这幅字,莘锦莺笑了笑说道:“这也太贵重了吧,如果没有猜错,这是大书法家王羲之的字,这个是唐伯虎的画吧?”
皇上眼神微微一闪说道:“莺儿说笑了,莺儿说的这两个人是谁,这是朕珍藏的书画,送你了
。”
莘锦莺脸色微微一白,这样的笔锋,这样的画风,不是王羲之,不是唐伯虎又能是谁呢?
为什么他们就像是不认识唐伯虎跟王羲之一样?
莘锦莺没有纠结,只是收下来,皇上御赐的字画就算不是出自名家,也是十分的珍贵的。
“多谢父皇。”
皇上让莘锦莺坐下来,看着莘锦莺说道:“莺儿这次来可能不知道朕让你来的意思,但是这件事情朕只能跟你商量。”
莘锦莺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莘锦莺淡淡的说道:“父皇想要说什么就说吧,莺儿听着。”
“还不是你跟夜王的事,邵榕这孩子越发的不懂事了,但是我们都是为了邵榕好,所以想要跟你商量一下邵榕跟柔公主的婚事。”
莘锦莺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。
这已经是殿前失仪了,所以莘锦莺赶紧说道:“父皇,对不起。”
“无碍,朕知道你跟邵榕感情好,但是这毕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,你也不希望邵榕在出事对不对?”
莘锦莺淡淡的笑道:“父皇,您刚刚说的是婚事,难不成王爷跟公主已经答应了吗?”
“莺儿,这件事只要你点头就好了,周柔本来就爱慕我们邵榕。所以公主哪里好说,至于邵榕,那是朕的儿子,也好说。”
莘锦莺明白了,皇上还没有跟周柔跟景绍榕商量,就先告诉她了?
“父皇,这件事如果王爷同意,莺儿不会反对,但是王爷既然是您的儿子,心性您应该也很清楚,不会为了一个道士说的话,就会娶公主的。”
皇上的脸色很不好看,还很少有人直接跟他顶嘴的。
“莺儿,这件事还需要你跟邵榕去说,邵榕肯定会同意的。”
这还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呢,莘锦莺讽刺地说道:“父皇都办不成的事,儿臣怎么能办的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