莘锦莺咬了咬下唇,没有想到南宫月对她的感情竟然这么深了,那天晚上莘锦莺以为没有让南宫月说下去就不会有事了,可……
南宫月知道这女人是没有心,继续说下去也是自讨无奈:“算了,有些事情你不懂。来,喝酒。”
两个人喝得差不多了,南宫月冷笑道:“莘锦莺,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狠心,昨晚我们还对酒几何,你说过你心里有我,可今日。”
南宫月深深地叹了口气,莘锦莺也听到了一些,但是只能装作听不懂的,因为莘锦莺跟他不可能有半点的关系,他们也只是朋友而已。
莘锦莺蹙了蹙眉,看着南宫月说道:“南宫月,不要婆婆妈妈的,来,喝酒。”
直到两个人都喝不动了,景绍榕出现了,看着莘锦莺这样心中有些心疼蹙眉说道:“怎么喝了这么多酒?”
莘锦莺闻到那熟悉的味道,埋在景绍榕的怀中开
始睡了起来,景绍榕冷看了一眼南宫月对苏源说道:“把他弄下去。”
说完弯腰抱起莘锦莺离开了,苏源看着面前的人,叹了口气说道:“哎,我真的是欠你的,明明你一副瞧不起我的样子,竟然还要帮忙。”
苏源叹了口气,弯腰把他扶起来,但刚接触到南宫月的身体,南宫月一掌打出去说道:“不要碰我。”
苏源幸好躲得快,不然就被打下房顶了,苏源指着南宫月掐着腰骂道:“南宫月,你他妈的是不是人,我好心帮你,你竟然这样对我。好,既然如此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,我是不可能在管你了。”
南宫月拿起酒坛飞身下去,苏源往下面看了看,这人的功夫要多高,都已经喝成这样了,从屋顶上下去竟然没有一点的问题。
苏源叹了口气,既然南宫月已经下去了,那他也没事了,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回去吧!
景绍榕抱着莘锦莺回
到了夜王府,把莘锦莺放在床榻上,叹气说道:“原来我找遍你城里城外,你却一直没有出城,你一直在我的眼皮底下!”
景绍榕在莘锦莺的额头上印下一吻,叹气说道:“莺儿,那个南宫月你跟他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吗?”
莘锦莺嘟囔了一句:“南宫月,别婆婆妈妈的,喝。”
景绍榕的手微微一顿,心中就算是不吃醋都没有办法,就连莘锦莺的梦里都是南宫月,是不是她也喜欢南宫月。
景绍榕默默地躺在莘锦莺的身边,握住莘锦莺的手说道:“不管到了什么时候,你永远都是本王的妻子,也只能是本王的。”
第二天,莘锦莺觉得口干舌燥的,慢慢的醒过来,头有些疼。
连续喝了两天,还真的是头疼呢!
下次不管是怎么样,莘锦莺都不可能在喝酒了,不管那只花孔雀怎么说,不然受罪的还是自己。
景绍榕这些日子睡觉特别的轻,一点声音就醒过来了,景绍榕坐起来看着莘锦莺说道:“莺儿,你去哪?”
莘锦莺感觉景绍榕怪怪的,但是想到那天她不告而别,就知道肯定是吓到景绍榕:“王爷,你不要激动,我不干什么,我只是想要起来活动一下,等等,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景绍榕轻轻地敲了一下莘锦莺的头说道:“你喝醉了,我就把你带回来了,怎么样舒服点了吗?”
莘锦莺蹙了蹙眉,看着景绍榕说道:“没事就是有些头疼,这两天的酒喝多了,所以才会这样吧!”
景绍榕给莘锦莺揉了揉头,莘锦莺突然反应过来,抱着被子远离了景绍榕的怀抱说道:“等等,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,你,我?”
虽然他们两个已经成亲这么久了,但是他们两个迟迟没有圆房,所以不怪莘锦莺这么惊讶。
景绍榕起了逗弄的意思
,勾了勾唇说道:“莺儿,你我本来就是夫妻,就算真的发生些什么,也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莘锦莺叹了口气,看着景绍榕说道:“话虽如此,但是我不是还没没有准备好,再说我还是昏迷不醒,王爷,你这就算是趁人之危了。”
景绍榕蹙了蹙眉,看着莘锦莺说道:“趁人之危,莺儿,本王就是这样的人,你要怎么样呢?”
莘锦莺眼珠转了转,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,初为人妻之后总有些不舒服吧,肯定是没有的。
想到这里,莘锦莺扑到景绍榕的身上说道:“那没办法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王爷既然回了我的清白,那我也只能跟着王爷咯!”
景绍榕脸微微红了一下,莘锦莺实在是太可爱了,可爱的让景绍榕想要现在就狠狠的要她。
不过皇宫里的人确实不想让他们两个相亲相爱,正当景绍榕吻上莘锦莺的那一刻,门外传来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