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只要有爹爹在,诗儿就不怕。
诗儿知道,爹爹一定会为诗儿,安排好往后余生。
只是,没想到,如今竟然,劳动陛下的大驾。
亲自为诗儿赐婚,诗儿无才无能,诚惶诚恐。
实在担忧,诗儿会不会,有处事不到的地方。
给爹爹徒增烦恼,给宁相府带来麻烦。
届时,诗儿便当真是,罪该万死了。”
宁方汇看着,自责难安的宁安诗,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愧疚。
这桩婚事,到如今已经是,再难有回转的余地了。
无论诗儿,是多么地善解人意,多么地识大体,顾全局。
说到底,终究是委屈诗儿。
是他这个做爹爹的,没有保护好,自己的女儿。
不!不是他的错,是东方柔,和东方生!
诗儿说的没错,他丞相府中女儿。
自有他这个做爹爹的,为其安排好一生。
即便是庶女的婚事,也绝容不得东方生插手!
他东方匹夫,当真以为,本相还如原来那般,好欺负不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