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晨侍卫来禀报,说看到一名男子凌晨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,他们追出去,对方已经不见了身影,身上掉下来一件物品,夜君璟看到那物件时,不禁疑惑,那是傅容嫣的玉佩,她时常戴着,难道是被人偷了?
这时,却有一名锦华苑的二等丫鬟跑来,说是接连几日夜里,都有男子从傅容嫣的寝殿走出来,那丫鬟怕被灭口,便来禀报他。
如今傅容嫣这个时候还未起身,一脸疲态,他怎能不怀疑?
夜君璟面无表情道:“知道什么时辰了吗?王妃竟然这个时候还未起身。”
傅容嫣淡淡道:“王爷怎知孕育的辛苦?臣妾疲累,不该休息吗?”
“本王不能孕育,还没见过吗?其他几位侍妾有孕,也不似你这般娇弱。”
“王爷也说了,她们是侍妾,臣妾是王妃,地位不同,出身也不同,如何相提并论?”
夜君璟眼眸微眯,道:“你就这样同本王讲话吗?这是你该有的礼数?”
傅容嫣神色不耐的皱眉,整晚未睡,她此刻又累又困,实在没心情和他费口舌,缓缓坐起身,萍儿立刻在她背后放了软枕,随后退至门处。
傅容嫣道:“王爷想说什么直说就是,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“王妃随身的玉佩呢?本王想拿去让人照着再
做一块红玉的送你,希望能母子平安。”
傅容嫣心下警觉,他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自己的玉佩,略思索后,道:“臣妾已有多日未佩戴过那枚玉佩,不知下人们收哪里去了,王爷的心意臣妾知道了,送什么物件臣妾都不嫌弃。”
夜君璟冷哼:“若是本王没记错的话,那玉佩是本王给的聘礼,十分贵重,王妃以往时常佩戴,这么贵重的东西,你会让下人随意收着?”
“再贵重也不过是个物件,臣妾要处理的事情很多,哪里顾得上这些饰品。”
夜君璟脸色微变,看来不抓现形,她是不会承认的,那就走着瞧,她若敢做出背叛他的事,就别怪他不念情分。
“既如此,那你好好歇着吧。”夜君璟话落,转身离开。
傅容嫣松了口气,待他走远后,沉声道:“萍儿,去妆台的匣子里看看那枚如意云纹玉佩在不在?”
“是。”
萍儿应声,立刻走向妆台,匣子里只有几支珠钗,玉佩却没了影子,心下一跳,急声道:“王妃,玉佩不见了。”
傅容嫣眼中闪过冷意,她就知道夜君璟不会平白无故来问她玉佩的事,看来是前几日那名男子动的手脚,那枚玉佩怕是已经到了夜君璟手中了。
幸好她方才没有明确回答,到时候随便找个
理由搪塞他,他也不能说什么,只是……那暗中的人实在可恶。
内心怒火翻腾,顿时两眼一黑,头晕目眩,萍儿见她脸色不对,立刻扶着她躺下,道:“王妃别生气,当心身体,您脸色这么差,奴婢去找大夫诊下脉吧。”
傅容嫣点了点头,她这几日没睡好,方才又怒火攻心,怕是动了胎气,如今腹中的子嗣是她最有利的筹码,绝不能出事,
几日内,傅容嫣夜里难以安眠,那人却再也没来过,她不禁怀疑对方是不是只想吓吓她,让她安分守己。
这日,傅容嫣吃了安胎药,睡的昏昏沉沉,凌雁刚潜入寝殿,突然银光闪过,暗处两名黑衣人立刻向他扑来。
凌雁闪身躲过,立刻飞了出去,将两人引至府外,突然停下来,转过身看着追来的两人,唇角微扬。
两名黑衣人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,下一秒,穴位处有些刺痒,才发觉细如毫发的暗器没入穴位中,紧接着眩晕感袭来,两人暗道:不好。
片刻后,倒在地上,动弹不得,不禁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凌雁,那样子像是要吃了他。
凌雁点了两人的穴,见惊风飞身而来,他问道:“那两人解决了吗?”
“嗯,寝殿内只有这两人吗?”
“她身边只有这四个暗卫,璟王没有派
暗卫保护她,这几日倒是派了暗卫监视她。”
惊风点了点头道:道:“这人我带走了,另一个交给你。”
凌雁深吸一口气,道:“终于要完成任务了,今晚过后,我就是咱们当中最富有的人了。”
惊风小声道:“凌爷,今后在下还要靠你多多关照。”
凌雁腉了他一眼,道:“看我的心情吧。”
惊风好笑的摇了摇头:“赶紧去办事吧。”
话落,拎着其中一人飞身离开。
凌雁看着地上的男子,啧啧道:“这么好的事让给你做,你可要好好谢谢我。”
似乎猜到了他的用意,黑衣人眼神如刀的瞪着他,小命都要交代在今晚了,真是‘谢谢’他了。
凌雁拎起黑衣男子,躲过暗中监视的人,飞入傅容嫣的寝殿,三两下脱了他的衣服,把他扔到床榻上,又把傅容嫣的寝衣扯开,露出粉色肚兜。
拿出个小瓷瓶放在两人鼻翼下,捏紧自己的鼻子,可不能误吸了这些香气。
片刻后,收起瓷瓶,凌雁满意的点了点头,一切布置好了,就等着那人赶来了。
不多时,耳边传来细微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