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君寒宽慰道:“放心,他一定会没事的,药材虽稀有,但只要有,就有希望找到。”
“嗯。”苏玉倾点头,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。
片刻后,苏玉倾道:“对了,今日是你生辰,父皇会为你准备生辰宴吗?”
“不用,稍时我们去看看无瑕,之后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去哪里?”
“先不告诉你。”夜君寒揉捏着她娇嫩的手,轻声道:“累不累?还要再休息下吗?”
苏玉倾摇头:“不了,我担心无瑕,确定他没事了才能放心。”
“方才惊羽来禀报,南离来过,说无瑕已经醒了,让你放心。”
苏玉倾松了口气,问道:“你不好奇我为你准备了什么生辰礼物?”
“你就是上天给我的,最好的礼物,任何东西都比不了。”
苏玉倾笑的温柔,刚准备起身,就见夜君寒凝眉,看着她指尖上的红点,沉声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倾儿,我上次问过你,你敷衍回答我没有追问,为何至今还没消?”
“你不用紧张,本想自己做一个礼物送你,只是我太笨了,总做不好,这点连伤都算不上。”
夜君寒心里又疼又暖,一件礼物而已,值得她
把自己伤成这样?不过也大概猜到了她做的是什么?
苏玉倾起身,夜君寒跟着起身,刚穿好衣服,就见她背着手走过来,道:“你要先回答上面绣的是什么?答对了就送你,答错了我就收回。”
话落,摊开手,一只黛蓝色香囊,上用金线绣着一双‘大雁’,‘展翅’翱翔。
看着她神色紧张的样子,夜君寒拿起来,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,只觉得味道很好闻,很适合他,看到香囊上的图案,唇角微扬。
故意道:“这是什么?会飞的鸟?”
苏玉倾脸色赧然,伸手要拿回来,夜君寒抬手,另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:“塞上雁双飞,倾儿的意思我明白,我也喜欢大雁,鸟中君子,若失配偶,终生不再成双。”
苏玉倾低语道:“我不会女工,也不会下厨,所以就做了个香囊,你把它放在寝殿就好,别戴出去,我怕你被别人笑话。”
“为何?我觉得你绣的比任何人都要好,只这份心意,旁人就比不了,这是除了夫人外,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。”夜君寒话落,直接把香囊系在腰封上。
随后牵起她的手,道:“记着,以后不许伤到自己,不管是
为了什么。”
“好。”苏玉倾浅笑着点了点头。
禇府
禇雄听到暗卫的禀报,凝眉道:“圣医堂?”
“没错,属下的确看到寒王和王妃昨夜去了圣医堂。”
禇雄眼眸微眯,夜君寒不可能与圣医堂有关,那就是苏玉倾了?她是圣医堂的人?脑中猛然想到当初的灵月医圣,难道他和苏玉倾有关?还是说那少年就是她?
若当真是她,那她来府中医治的时候,便是以治病为由,打探府中情况,难怪,难怪她施针后没几日,就有人潜入主院,又刚好选在自己离府的那个时辰,那她潜入府中,应该是为了苏怀安,来找那本《行军布阵》战略册,把这些事情串联起来看,苏玉倾极有可能就是灵月医圣。
好啊,到底是小瞧了她,也小瞧了苏暮,他怎么都没想到,苏暮会把她送到神月门,可苏暮一介武将,怎么会认识江湖隐秘门派?
“下去吧,继续盯着,谨慎些。”
“是。”
暗卫应声,闪身离开。
夜君寒和苏玉倾用过早膳去了圣医堂,选了隐蔽的路,行至拐角处,闪身进了圣医堂后院。
院中,月无瑕披着披风,坐在暖阳下,洛云依红衣如
火,坐在他对面。见苏玉倾和夜君寒走来,他扬起虚弱的笑,道:“不是让南离跟你传话了吗?我已经没事了,害得你们跟着担心。”
“再说客气的话,你就是不拿我们当一家人。”苏玉倾没好气的腉了他一眼:“天气还凉,你怎么出来了?”
月无瑕浅笑:“春日阳光正好,再说又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症状,我清楚我的身体,已经没事了。”
苏玉倾抚向他的手腕,月无瑕道:“你忘了我会医术?”
“医者不自医。”确定他的身体没问题后,苏玉倾才收回手。
月无瑕看了夜君寒一眼,见他的目光有一丝别样的意味,不是嘲笑,不是怜悯,而是钦佩与欣赏。
“此刻可以放心了?去忙吧,我再去睡会儿。”
“我和倾儿先走了。”
苏玉倾知道,月无瑕不希望被别人当成弱者,夜君寒亦是,所以他的语气与往常一样,话落,两人携手离开。
马车内,苏玉倾看着外面倒退的风景,这条路越来越僻静,夜君寒握着她的手沉默不语。
一个时辰后,马车停下,眼前是皇家陵园,苏玉倾便明白了此行的目的。
走了一段路,来到一座墓前,上
刻着怡妃秦子沛,墓碑旁有一幅画像,是位美丽秀雅的女子。
夜君寒低声道:“母妃,儿臣来看你了,带着儿臣的妻子,她叫苏玉倾,是一个很美好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