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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腹诽着麦子箫怎么会这么渣,一边不动声色地给麦子箫挑着香囊,麦子箫一直挂着微笑站在边上宠溺地看着她给自己挑香囊,那视线看得丛笙鸡皮疙瘩冒了一大片,她敢肯定,这渣绝对误会了她的意思。

看着麦子箫高兴得眼角都在往上翘的模样,丛笙有种她可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预感。可是麦子箫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渣,大概她越解释就会让这渣越觉得她在乎,所以她还是什么都不说了吧,用行动证明她真是对渣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
在麦子箫快要腻死人的目光中,丛笙挑好了一款刚好能配麦子箫那身便装的淡蓝色香囊,香气也跟她昨天买的护肤品的气味差不多。从麦子箫给的钱袋里数出十文钱递给老板娘,然后在麦子箫的注视之下做贼一般把钱袋塞进了自己怀里。

看着丛笙生怕她把钱要回来一般的心虚模样,麦子箫心里涌出一股浓浓的宠溺,这女人好可爱啊。

丛笙把香囊往麦子箫手里一塞,转身赶紧走,这渣真是,笑得那么荡漾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心里有鬼吗?

俩人刚走出饰品店,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,寻声望去,一名士兵风驰电掣般飞奔而来,高头大马停在俩人面前,士兵纵身一跃下马来,急匆匆地在麦子箫面前跪下:“将军!城外流民突生疫症,知府大人请将军速速前往商讨对策。”

“疫症?!”麦子箫一惊,之前她就担心过瘟疫的发生,所以才想赶快把人疏散走,好进行整顿,没想到政策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出事了。

来不及多问,麦子箫跃上马背就要走,一旁的丛笙一听出事了,赶紧拦住麦子箫,说要跟着一起去,虽然她不知道她去了能不能帮上忙,但多个人想办法总是好的。

麦子箫看一眼丛笙,不带想带她去,怕会让她染上瘟疫,这瘟疫能不能治还不清楚,她怕丛笙出事。

丛笙见麦子箫有犹豫,不管三七二十一,抓着马鞍就往马背上爬,可马太高,她蹦了几次也没蹦上去,看得麦子箫一阵无奈,只好伸手拽住丛笙,把人拉到马背上。

大马在街道上飞奔,路上行人纷纷避让,麦子箫带着丛笙赶到城外,才一出城门,就看到护城河外的难民群在骚动,许多人躺在地上极为不适地呻/吟着,还有人在吐。

麦子箫有些惊疑,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这会儿突然就这样了?她看一眼身前的丛笙,从自己的铠甲之下的衣裳上撕下一块锦布,裹住丛笙的口鼻,然后给自己也撕了一块。

见知府正骑着马在大道上焦急地左顾右盼,麦子箫赶了马过去,知府见她来了,指着正在发症的难民急得语无伦次:“将军!这这这……”天灾之下最怕的就是疫情,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,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出现了瘟疫,让他怎么能不着急。

“莫急,先看看情况。”麦子箫坐在马上看着大道两边的难民,有人看着像在发高烧,有人又像是在作冷,还有人脖子肿了起来。所有人的症状看着都差不多,毫无疑问是瘟疫,只是到底属于哪种类型的瘟疫,还需要找城里的大夫来看过才能清楚。

“快走……”坐在麦子箫身前的丛笙看过患疾的难民的症状后,脸色瞬间煞白,她揪着麦子箫的袖子压低声音焦急地催着麦子箫:“快离开这里!是鼠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