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冷汗。
持续将近一刻钟就开始浑身发烫,躺在那都像是在油锅上,剧痛自脚趾袭遍全身,浑身的骨头一点点裂开,虽是一声没吭,但额头暴出的青筋足以说明她此时有多痛苦。
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跑到床上,疼的实在受不了就会死死咬着身,下的锦被,满目狰狞。
毒在她身上存在了将近五年,最近一段时间越发不受控制,之前用的药好像已经无法抑制毒素的蔓延,毒发的越来越频繁,每次扛过去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下的了床的,这也是她为何隔一段时间才来坐一次诊的原因。
三天之前才刚刚毒发过一次,为了迎接辛桃他们,也是为了不让湘仪担心,她强忍着过去了,脸上涂了厚厚的胭脂也还是掩盖不了脸上的苍白,最终还是让辛桃看出了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