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喝吗？”

虞欢被他一问，注意力瞬间转移，看着空掉的杯子，有点嫌弃地说 : “味道就那样，食之无味弃之可惜，总之不好喝。”

兰斯把方形的黑盒子收好，认真说 : “不喜欢就别逼自己，你需要血的时候，我一直都在，找我就行。”

“你人真好！”虞欢感动到星星眼。

兰斯瞧她一眼，没说话。

这话，他已经从她嘴里听了好多遍。

对他，对丹尼斯，对安格斯警长，这人都说过，简直跟批发商品一样。

爱笑的女吸血鬼逢人就说——

你是个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