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简单。”
阮眠眠了然地点点头,又道:“可知为人如何?”
“接触得不多。”
听她这么说,阮眠眠没再问。
原主毕竟傻了那么多年,赵元阳要取消婚约无可厚非,她不可能道德绑架人家,说人取消婚约就是负心汉。
可婚约既然取消,二人便毫无瓜葛。
如今阮眠眠痊愈,他若借题发挥有不该有的想法,就是小人所为了。
还未跟赵元阳接触,阮眠眠先一步给他贴上小人的标签。
“大姐三妹,你们这是说什么悄悄话呢?边说还边看赵公子,”阮诗芸忽然扬声道,使众人都朝她们看了过来,“都是姐妹,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,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听?”
众人看看她,又看看赵元阳。
阮眠眠白阮诗芸一眼,掏了下耳朵:“我分明记得你是个稳重的性子,现在怎么咋咋呼呼的?”
迎着众人的目光,阮诗芸面色微僵,跟王氏对视一眼,很快恢复正常。
“哎呀大姐,你们到底说什么呢?”她亲昵地扯了扯阮眠眠的胳膊,“是不是跟赵公子有关?”
阮眠眠不动声色地抽回衣袖,唇线微扬:“真想知道?”
阮诗芸一愣,缓慢点头。
“我跟锦婳说,秋宴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位公子,就在被冤枉打碎琉璃盏,被陈贵妃问责时。”
阮眠眠微微一笑,无端显出几分犀利,“那时候二妹跟母亲也在人群中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