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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这外表相悖的是,她脊背挺直,没有半分屈服的姿态,甚至眼底含着难以察觉的嘲讽。
长公主怒从中来,顿时呵斥:“没用的奴才,连支簪子也找不到!”
她拂袖转身,“让她滚上来!”
阮眠眠终于拖着沉重的身躯上岸。
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,下一秒,她被两个侍女制住,押到长公主面前跪下。
“交给你这么点事你都办不好,真是晦气!你说,本公主该如何处置你?”
按照往常,被问责的人该连连磕头求饶。
阮眠眠没有。
她跪直身子,平静看着对面华贵的女子,一口憋屈气压在心头,片刻缓声道:
“长公主从没想过,簪子或许丢在了别处?”
她知道是刻意针对,但长公主用这种不讲道理的方式,她不服气。
她今日根本什么都没做错。
“你还敢跟本公主顶嘴?”长公主怒目圆瞪,当即道,“这个贱婢竟敢顶撞本公主,来人,打她五十大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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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园另一头,切磋完才艺,公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揣测长公主的心意。
纪凌越跟宋晏容坐在一处。
“你我是不可能了,不过今日确实有几个身份合适表现出众的,你猜长公主会选谁?”
“随便。”宋晏容阖了阖眸,语气隐隐透着不耐。
他抬手招来一个小厮:“去女席把本世子的小丫鬟叫回来。”
烦。
自从那日跟周复议事有阮眠眠陪着后,再独自面对这种枯燥无聊的场合,他总有种莫名的烦躁。
“世子,那丫鬟她……”小厮低着头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宋晏容凤眸眯了眯,利落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