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师兄,这里我自己打扫就行了,你休息一会儿吧,我去给你泡杯灵茶!” “师妹,不必那么麻烦了,我……”南希澈的话还没有说完,身旁就已经没有了白茯苓的影子。 “这小丫头跑的倒是挺快的。”南希澈喃喃自语的说道。 而此时缥缈仙宗丹峰: 这里的药童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都默默的站着一动不敢动,谷温纶已经在丹峰待了几天了,就是为了等宇文承宣回来。 原因无他,正是因为他乱动了自己的东西,再加上他本来小徒弟莫名其妙没了,心情就不美丽,这下有人来触霉头,他自然是要好好修理一番的。 只是不知道宇文承宣是得到消息了,还是在忙,已经很多天没有回来了。 谷温纶已经静静的坐在这里三天了,动也没有动,谁也不敢去打扰他。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:“今天殿里面怎么死气沉沉的,都没有人说话。” 说着便走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,药童们见此更加紧张了,根本不敢说话,都默默的站了出去,他们得离远一点儿,否则伤及无辜就不好了。 来人正是宇文承宣,他一抬头见到大殿中坐着的年轻男子,便微微皱眉,他没有看到他的正面,只通过背影看出来,他应该是个年轻男子。 “你是何人?为何在我的殿中?”宇文承宣是才从外面历练了回来,这几个月他一直在外面,一回来便直奔丹峰,所以宗门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。 “哦?没想到我几年不出来,这竟然成了你宫殿了?”谷温纶微微挑眉,语气森然,听的宇文承宣一阵茫然! 这人什么意思?他的殿?难道他还是谷温纶不成,真以为他没见过谷温纶,那厮就是一个中年男子,而且还有着一头白发,眼前这个满头乌黑亮丽头发的人怎么可能是他! “你到底是何人?居然一声不响的跑到我缥缈仙宗来行骗了!”宇文承宣脸色也不好起来。 这么多年了,除了谷温纶还没有谁敢跟他这样说话,就算谷温纶也没有这样不客气的时候,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是谁,居然口出狂言! 这次不打的他跪地求饶,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。 于是宇文承宣身影一动,就像谷温纶袭击过去,然而谷温纶却跟身后长了眼睛似的,手轻轻一挥,谷温纶直接被挥出了十米开外,撞击在了宫殿的柱子上。 他吐了一口鲜血,整个人跌落在地,但即使如此,也没有人过去扶着他,宫殿里静悄悄的,好像空无一人似的。 “你…你到底是何人?噗——”说着宇文承宣又吐出了一口鲜血,他现在胸脯之内十分剧痛,想也不用想,一定是他的内脏被震伤了,他得赶紧救治才行。 于是他艰难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丹药,喂了几颗在自己的嘴里,脸色才渐渐好起来。 这时谷温纶转过身来,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文承宣,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全是冷意:“这丹药你倒是用的顺手的很,本就不是你的东西,都给我拿出来吧。” 谷温纶说完手指微微一动,无数的大药瓶都从宇文承宣储物袋里面飞了出来,最后飞到了谷温纶周围。 “我…我的丹药!噗!我的丹药,你还给我!你凭什么动我的丹药?噗——”说着宇文承宣体内气血翻涌,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。 “呵呵!真是好笑,你的丹药?你的脸呢?这里面就是我的徒儿茯苓炼制的丹药!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?宇文承宣你别告诉我,茯苓的死和你有关!”谷温纶大笑几声,便语气森然的说道。 宇文承宣顾不得嘴上的鲜血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你…你…你是谷温纶!你什么…时候出来…咳咳的!” “我什么时候出来的?还需要跟你汇报吗?你快说茯苓的死,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谷温纶一双眸子紧紧的看着宇文承宣,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。 宇文承宣的语气闪烁了一会儿,随即道:“不关我的事!是白茯苓自己死了的,这可怪不得我!” 谷温纶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他就知道,茯苓不可能这样无缘无故被人追杀,以前他在的时候,怎么没有人敢动手?偏偏挑到他闭关这时间,而且他闭关的事情只有缥缈仙宗的人知道。 所以这事绝对跟他们脱不了干系,要是让他查出来这事真的是缥缈仙宗干的,那就别怪他不念旧情,血洗了这缥缈仙宗为他的徒儿陪葬! “你最好说实话,否则不介意让你生不如死,你知道对修真之人最生不如死的做法是什么吗?那就是废了他的灵根,让他无法修炼,成为一个废人,你说,这事要是落在你身上,你待怎样?”说完谷温纶语气不缓不快的勾唇一笑。 “谷温纶!你敢!这里是缥缈仙宗,你可不能乱来!我好歹是丹峰的长老,岂是你能处置的,若是被宗主知道了,他们不会放过你的。”宇文承宣顾不得自己胸口的疼痛,便挣扎的起来说道。 “哦?你以为我会怕辛元正吗?别说他来了,就算与整个缥缈仙宗为敌,我都不会怕的!”谷温纶面带嘲讽的看着宇文承宣。 别说现在他不怕了,就算是放在以前,他也不会害怕一点。 宇文承宣看到谷温纶这样,已经有些害怕了,他知道谷温纶说的是真的,但是如果他说出真相,恐怕也难逃一死,但是如果被他发现,他在说谎,他废了他的灵根,那他也同样生不如死。 正在他陷入两难的境地时,突然辛元正带着缥缈仙宗的一众长老和峰住过来了,看到地上的宇文承宣,他们的脸上都闪过一抹诧异!随后道:“谷峰主,你这是做什么?宇文承宣好歹也是缥缈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