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曾经听过的一则传言。

石凉上边还有一个大哥，自小就一直被家族重点培养。而他自己，从小就吃喝玩乐，样样精通，但却并不会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勾当。

直到认识了刘姿婵，成为她的小跟班之后，这一跟就是十几年。

中间家里也曾经有过风言风语，说自己这个废物总算是能利用一下，要是真的能搭上刘姿婵家里的线，也算是为石家做贡献。

他甚至隐约听见府中的下人，说过自己好像并不是石家的亲生骨肉。

如果事实真的如此，眼前的一切也就能说通了。

但石凉不甘心，也不想接受这样的结果。

走出石家，去了一趟北镇抚司，求见刘北玄。

石凉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。

“刘大哥，我石家，真的叛变了吗？”

刘北玄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小兄弟，想着他最近在皇宫的所作所为，俨然已经成为了赵崇的手下。

“现实虽然残酷，但是你要明白，石家的确不存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