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麻烦叶城主了。”孟江明道。
“驸马爷说笑了。”叶澈道。
来到叶澈的府邸,薛星月有些惊愕,这算得上府邸,恐怕景安城里富商人家的宅院都要比这要好的好多。
如果不是府邸前有两座石头雕刻的石狮子,薛星月真的不会认为这人这是一方城主的府邸。
大门是老旧的朱红大门,门口站着几名小厮,稀稀拉拉的,薛星月抬眼望去不过才五个人,府里就是这么少的人,还是?
正当薛星月思虑的时候,叶澈俯身说道:“驸马爷,这是臣的寒舍,寒舍简陋,还望驸马爷见谅。”
“叶大人说的哪里话。”叶澈在旁边引着孟江明走进府邸。
叶澈的府邸很小,一方城主,竟然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,真是让薛星月吃惊。
而府里的下人更是可怜,除了刚才在门外的五个小厮外,还有两名丫鬟一个嬷嬷是叶澈夫人吴氏从娘家带过来的。
吴氏身染风寒,没有出来见客。
来到叶澈备酒菜的前厅,桌子上寥寥的六个菜,几乎全是素菜,薛星月看了看孟江明,孟江明脸上并无其他的表情,忽然孟江明转头看了一眼她,四目相
对。
薛星月赶紧垂下头,就在这个时候叶澈说道:“还望驸马爷见谅,叶城常年积雪,紧紧能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让城中百姓种植,可是种植的粮食屈指可数。”
“无妨。”孟江明坐了下来。
见叶澈还在旁边站着,孟江明说道:“叶大人也坐。”
“谢驸马爷。”叶澈坐了下来。
“你也坐。”孟江明看了一眼垂着头的薛星月说道。
薛星月浑身一颤,孟江明这是何意?
叶澈赶紧起身,微微俯身: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本驸马爷的贴身侍卫。”孟江明淡淡的说道。
“还不坐下,难道要让叶大人请你坐吗?”孟江明看着薛星月垂首站在那里,冷道。
叶澈微微一怔,能让驸马爷孟江明如此另眼看待的,恐怕不仅仅只是因为是驸马爷孟江明的贴身护卫吧?听闻城外谢家军的谢将军似乎就有好男风的喜好,难不成驸马爷也有此癖好?
想到京城传的流言,说驸马爷和星月公主成婚半载,都未曾同房过。
想到这里,叶澈看薛星月的目光有了一些的变化。
“是,驸马爷。”薛星月赶紧坐了下来,她早已经
看出叶澈看她的目光,那种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。
“给本驸马爷斟酒。”孟江明看了一眼薛星月说道。
叶澈赶紧上前就要给孟江明斟酒,孟江明拦住叶澈说道:“这斟酒的活叶大人怎么能做呢?”
“驸马爷折煞微臣了。”叶澈俯身道。
“小月,还不给本驸马爷斟酒?”孟江明扫了薛星月一眼冷道。
薛星月咬着牙,伸出手去拿酒壶,忽然她看到孟江明的目光有些不对劲了,薛星月微微一怔,她朝着孟江明的目光望去,才发现孟江明正在看着她的手。
她的手怎么了?
“驸马爷的侍卫长的还真娇小,看来不过十四岁吧。”叶澈忽然开口。
薛星月倒了酒给孟江明,“给叶大人倒一杯。”
薛星月拿着酒壶来到叶澈的身边,叶澈伸出手拿着酒杯笑着说道:“谢谢。”
酒倒好后,叶澈拿着酒杯的手忽然一歪,酒撒到了薛星月的脚下,酒杯掉在了桌子上。
“怎么倒的酒?”孟江明蹙起眉头问道。
叶澈赶紧说道:“是微臣的不小心,不怪这个侍卫。”
“叶大人,小的粗手粗脚的,还请见谅。”薛
星月俯身说道。
叶澈说道:“无妨。”他拿起酒杯,拿过叶澈的酒壶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站起来,说道:“驸马爷,微臣不习惯有人服侍的。”
孟江明看了一眼薛星月说道:“你下去吧!”
“是。”薛星月走出了房间,心里也松了一口气。
只是她现在是孟江明的贴身侍卫,不能随意乱走,就算她想走,可是孟江明手下的四名侍卫也不能让的。
不过,她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她倒酒的时候孟江明的目光突然就变了呢?难不成她露出了什么破绽?
忽然,她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哭泣的声音,紧接着是另一人的训斥声。
“看你粗手粗脚的,一看就是下人命,你看有哪个千金小姐会有你这般的粗手?自不量力,难道你以为你能爬上大人的床?做梦。”
然后似乎有人冷声呵斥走了这两个人,以至于后面都没有了声音。
叶城虽然没有城外那么风雪连天,但是晚上还是很冷的,即便薛星月衣服下面穿着无痕用绒毛改制出来的短袄,但是她该是感觉到寒风刺骨。
她不自觉的搓着手,可是看到孟江明身边的那四个在
寒风中依然挺拔身躯的侍卫,心中的敬佩之感油然而生,不愧为军者,要是让她在这风雪之中一直站着,她一定会忍受不了的。
她将手放在嘴边,哈着气,嘴里的热气缓解了她手上的冰冷。
“小月,驸马爷说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