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昨夜两位小殿下一直在找陛下。”
薛子宁看着薛星月和薛星辰,薛星月不乐意了,“娘亲,我才多大,看不到娘亲当然会想了。”
薛子宁笑着抱起她,“娘亲也没有说别的,你倒是埋怨起娘亲了。”
“娘亲我没有的。”薛星月赶紧辩解。
薛子宁笑了,“娘亲逗你呢?”
“娘亲你好坏。”薛星月哭笑不得,她将头埋进了娘亲的怀里。
忽然薛星月问,“娘亲您的怀里怎么有爹爹的味道?”
薛子宁一怔,下意识捂住了薛星月的嘴巴,薛星月眨了眨眼睛,笑意盈盈的看着娘亲。
“小家伙,有些话不能说的。”薛子宁知道薛星月很聪明,忍不住在她的耳边说道。
“娘亲,我知道的。”薛星月道。
薛子宁放下薛星月,来到温玉溪的面前道:“昨夜你辛苦了,赶紧去内殿休息吧,我看着他们。”
温玉溪点头,也没有客气,回了内殿去休息。
薛子宁松了一口气,看着薛星月,薛星月凑上前问,“昨天娘亲和爹爹在一起是吗?”
薛子宁不知道薛星月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,怎么什么都知道呢?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薛子宁问
。
薛星月笑着道:“因为娘亲的身上有爹爹的味道。”
“星月,这些话不可以对别人说的。”
薛星月歪着头问,“温叔叔呢?也不能说吗?”
“是的。”薛子宁道。
“娘亲我知道了。”薛星月点头,表示她不会说出去的。
晚上的时候,薛子宁让雪燕带着两个小家伙去睡觉,她则睡在了外殿。
温玉溪睡的很沉,想必昨晚两个小家伙把他累的不浅。
晚膳都没有用。
薛子宁想着要如何和温玉溪说,宴昭的事情,想着想着,忽然就睡着了。
半夜,她感觉到身旁有人,猛的睁开眼,正眼动手,耳畔传来熟悉的低沉的声音,“阿宁,是我……”
薛子宁惊的睡意全无,做起来,看着身后的男人,低声质问,“宴昭,你来做什么?赶紧走。”
他作势却抱住她,搂住她的腰肢,“阿宁,我睡不着,我想你了。”
薛子宁苦笑道:“里面温玉溪在睡觉,宴昭,你走吧!”
“我知道他在里面。”
“知道你还赖在这不走?”薛子宁气的牙痒痒。
“可是我想你怎么办?阿宁……”
“走……”薛子宁低吼着。
“阿宁,别生气,我这就走还不行?”
感觉到身后没有了人,薛子宁松了一口气,想起了什么,披着衣服来到内殿,看到温玉溪还在睡,她回到了外殿的床榻上。
一夜无眠,第二天薛子宁哈欠连连,连早朝都没有去,在寝宫里继续睡觉。
醒来的时候,她听闻秋山书院昨夜死了两名学子。
她整个人惊醒过来,虽然知道宴昭武功高强。但是她还是不放心。
以山长邀请她入秋山书院的借口,急匆匆的来到了秋山书院。
山长看到女帝来了,赶紧带着书院众人过来参拜。
薛子宁摆手示意山长不必多礼,走过去问,“京兆府尹的人可有来过?凶手可有眉目?”
山长道:“回禀陛下,京兆府尹的大人接到消息就赶了过来,已经把可疑的人等抓捕归案,想必这会儿在审案子。”
薛子宁点头,“死者家属可有安抚?”
山长道:“已经派夫子过去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山长随意,我在这里四处走走。”
山长点头退下了。
薛子宁看着雪燕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,问,“有事?”
雪燕低声道:“陛下,京兆府尹把公子和雪松抓走了。”
薛子宁一愣,“抓他们干什么?怎么可能是他们?”
雪燕哭笑不得,“您忘记了,昨夜颜公子可是从陛下寝宫出来的,回到书院恰好书院就出了人命,陛下不觉得有些太过于巧合了吗?”
“跟我去京兆府尹。”薛子宁冷冷的道。
来到京兆府,京兆府尹并不在府中,雪燕亮了身份,被人带到了大牢里。
看着在牢房里悠哉的宴昭,她觉得她似乎担心的有些过头了。
“陛下,你来了。”某人从地上站起来,那一袭月锦白袍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,一尘不染,甚至似乎连灰尘都没有。
“你真是不担心?”
“有阿宁在,我不怕。”
薛子宁咬了咬下唇,“如果我不来呢?”
“我没有杀人,难不成京兆府尹还要强行给我治罪?”
薛子宁冷哼一声离开了大牢。
看到他平安,她就放心了。
可是等到第二天,薛子宁得到了消息,京兆府尹判了宴昭和雪松罪名,秋后问斩。
薛子宁不淡定了,此时温玉溪看着她的神色,莫名的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“陛下,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事。”薛子宁道。
温玉溪是
个聪明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