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长老有命,你不能出了这间房间。”薛子宁打开房间的门,发现有人守着她的门外,不让她出去。
“为什么?软禁我也要有个理由吧?”薛子宁问。
“长老没有说。”看守的人道。
“既然没有理由,你凭什么不让我出去?”薛子宁冷道。
“长老有命……”
薛子宁突然出手,男子躲过,又还了一掌,她后退一步,不在出手,走回房间,然后关门。
不是她不想出去,而是她突然发现,她竟然连一个守门的人都打不过。
想起昨夜三长老和四长老说的话,她可以肯定,他们是想对她下手了。
继续呆在这里,恐怕会有危险。
今夜,她必须逃出去。
还好,饭菜并没有苛待她。
子夜时分,薛子宁换了一身夜行衣,打开了窗户,发现窗外也有人。
薛子宁唏嘘,他们考虑的还真是仔细,这是知道怕她半夜偷偷溜走。
就在她冥思有没有好办法的时候,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声音,“外面有人要闯进来,你们都去支援。”
“阿魁哥,长老让我们几个守在这里。”
阿奎冷笑,“是守人重要,还是被外人闯进来重要?你
们自己想。”
几个人面面相觑,想了一会儿道:“阿魁,我们跟你走。”
阿魁道:“她走不了的,如果她要跑,她一定往西边跑,那里可是二长老地盘。”
外面安静了下来,薛子宁打开门,果然没有一个人在。
她赶紧走出来,不知道要往哪里走,忽然想起阿魁说的西边,心下决定就往西边去吧!
一路上碰见凤隐一族的族人很少,有也是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想来都去支援去了。
西边没有住家,漆黑的不见五指。
薛子宁在黑暗中前行,偶尔能听到的声音是虫子发出来的。
走了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,她看到了不远处有了昏暗的光芒。
赶紧快走几步,近了才看到刚才她看到的那昏暗光芒是房檐下挂着的灯笼。
它在风中四处摇曳。
前方的路再也看不到,薛子宁明白不是没有了路,而是路被掩藏,她想要继续往前走,只能从这里经过。
脚刚刚抬起,房间里传来了声音,“来了?”
薛子宁微微一怔,但还是走了进去,里面很空荡,几乎没有什么东西,甚至站在这里能感受到外面的风。
“你来了?”声音忽然想起,透
着苍老和悠长。
薛子宁下意识抬眼,看向说话之人,微微一怔,竟然是个俊秀的男人。
她以为会是和三长老和四长老一样的人,如果按照排位,应该是个老者,却没有想到这么年轻的男子,看样子反倒是和她的岁数差不多。
“你是……”
“你来到这里,就知道我是谁。”
男人手伸出来,薛子宁不理解是何意,可是下一刻让她惊呆,她的身后竟然出现了一把椅子,男人淡淡的道:“坐。”
薛子宁伸出手去摸了椅子,是真的椅子。
“坐,是真的。”男人道。
薛子宁坐了下来,心中却是惊讶不已,这位二长老可以隔空变物,这简直是前所未闻。
似乎是看她太过于惊讶,他倒了一杯茶,推了过来淡淡的道:“有什么可奇怪的?我倒是很好奇姑娘是如何撞了魂灯?”
薛子宁看着面前的茶杯里的映着她倒影的茶水,道:“二长老不知?”
“如果我知道,何苦引姑娘过来?”男人抬眼看着她。
她看到一片漆黑下是无波无澜的。
让人心生绝望。
“你引我过来,只想知道魂灯被我撞响的原因?”
“不然呢?”男人问。
薛子宁道:“我的身份,二长老也多少可以猜出来了吧?”
男人低低一笑,“是,如果在下没有猜错,是那个还未及笄就把摄政王拉下来的长久女帝,是一统天下,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长久女帝,也是可以为了凤卫,不顾自己的安全也要留下来的长久女帝。”
薛子宁闻言,叹了一口气,“凤舞,见到朕还不行礼?”
男人一笑,周围一切幻化的东西烟消云散,连同她身后的椅子也不见了,薛子宁忍不住蹙眉,“椅子倒是给我留下来啊!”
凤舞单膝跪地,“还请陛下恕罪,这些只能维持一柱香的时间,凤舞恳请回到陛下的身边。”
薛子宁走上前,搀扶着凤舞问,“伤势可好了?”
凤舞点头,“都好了,陛下放心。”
“你可知道凤先生死于朕的手中?”薛子宁问。
凤舞点头,“凤大罪有应得。”
“凤舞,你这么想,不代表你的族人这么想,不过我还是想感谢他,如果不是他,我不知道该如何医治你。”薛子宁抬眼看着凤舞。
凤舞微微一愣,“陛下,属下和他们说去。”
薛子宁按住他,道:“薛子杰能接连二三的请凤隐一族的人,
恐怕这里有人已经为他所驱使。”
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