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席沉,这是在墨城最后的一批金子了。”安平看着马车里装着的金子,不知为何最近心神不宁。
寒席沉道:“这里一切结束,就能拥有一个新的开端。”
安平点头,“是……”她能想象的到薛子宁跪在她面前的样子,还有雪京云,她势在必得。
“让我们来喝一杯,庆祝一下。”寒席沉拿起酒杯道。
安平举起酒杯,“祝我们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。”
一杯饮下去,寒席沉缓缓的道:“一山容不得二虎,长平王你知道这个道理吗?”
安平浑身一颤,“寒席沉,你……”
此时,安平发现她的视线在模糊,她咬住下唇,以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,“寒席沉,你忘恩负义,你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,你……”
寒席沉闻言,叹了一口气,走上前抚摸着安平的脸颊。
安平别过脸,怒道:“别碰我,我觉得恶心……”
寒席沉收回手道:“长平王,人要聪明一些。”
“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信了你。”安平低吼着。
“睡一觉吧,醒来之后,你还是不是长平王,不得而知了。”寒席沉道。
安平咬住下唇,却终究抵抗不了药性带给她的困意,倒在了地上。
“来人将
长平王扶到床上。”寒席沉吩咐着。
然后走出了房间。
外面聚集着很多人,寒席沉道:“出发。”
装载着金子的马车浩浩荡荡出了墨城,墨城外,寒席沉突然喊停马车,好一会儿才重新启程。
“停下,都停下……”出了墨城百里之后,有人拦住了马车。
护送马车的队伍中有名穿着玄衣的男子走上前,谄媚的笑着,“不知这位爷有什么事情?”
“你们这里装的什么?”
“爷,我们是沈家人,去寒城经商。”
“是吗?你是沈家人?”
玄衣男子赶紧道:“在下不是沈家人。”
“不是沈家人,你告诉我你是经商的沈家人?来人,扣下。”
“爷,您可知道沈家的三公子现在可是女帝面前的红人?”
“那又如何?三公子在吗?你让沈三公子和我说话,否则免谈。”
玄衣男子笑的有些勉强,“爷,三公子在休息……”
“是吗?那我更要向三公子问好。”说着一把推开玄衣男子,来到马车前,玄衣男子还要阻拦,他反手给玄衣男子一掌。
玄衣男子连忙后退,打开马车帘,里面果然如殿下所说不过是个障眼法,里面都是石头。
雪风转身看着玄衣男子,冷道:
“拿下。”
玄衣男子低低一笑,“听闻,你是曾经惊艳才绝的雪国太子殿下雪京云的护卫之一,在下一直想要请教太子殿下的护卫。”
雪风冷道:“好,我就和你比试比试。”
玄衣男子拱手道:“在下寒风,请求赐教。”
很快两个人交起手来,剩下的人也开始动起手来。
雪风交起手来才知道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寒席沉的人也是不容小觑。
但是,最后他还是险胜一招。
寒风拱手道:“在下甘拜下风,但是在下却不能在这里被折损,抱歉!”
说着,他飞身而起,离开了这里。
剩下的人还要去追,雪风冷道:“回来吧,他只是寒席沉的护卫,无关紧要之人。”
雪风回到寒城,向雪京云禀报,“殿下,是寒席沉的护卫,看来寒席沉早有准备。”
雪京云点头,“他没有准备才是另本宫吃惊的。”
很快雪离也回来了,与雪风一样,都是寒席沉的护卫带领的人,寒席沉并不在其中。
“沈云轩呢?”雪京云问。
雪离道:“也不在。”
寒席夏和花云锦相视一眼,寒席夏道:“雪殿下,会不会寒席沉去了沈家?”
雪京云目光微冷
,花云锦道:“殿下,寒王想的并无道理,恐怕这会儿寒席沉已经到了沈家,在迟疑一会儿真的来不及了。”
雪京云闻言,清冷的看着花云锦淡淡的道:“陛下这会儿已经到沈家了。”
花云锦和寒席夏浑身一颤,女帝去了沈家?她不是回京都了吗?
另一条小路上,沈云轩看着有些狼狈的寒席沉,忍不住冷嘲热讽,“殿下,就算去沈家,你觉得真的就万无一失了吗?”
寒席沉闻言,抬眸间已经是一片阴冷,冷笑着,“本王竟然是小看了你,但沈大人也别忘了要想沈老夫人和沈家人都平安无事,本王劝你安分守己,不然……”
沈云轩面色微寒,“我一直在和殿下合作,是殿下单方面毁约,说起来还是太信任殿下了。”
寒席沉轻笑一声,“沈大人真的是有一张舌灿莲花的嘴。”
“殿下,谬赞了。”
寒席沉冷哼一声,不再说话。
沈云轩心下却是无法平静下来,不知祖母的身子能不能承受的住,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,有了万全之策,却忘记沈家人只要在昭平一天,那么就会成为众矢之的。
想到这里,他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