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雪京云的消息,薛子宁目光顿了一下。
他还在寻找她吗?想到这里她的心已经被触动了。
“这位就是给本王的侍女?”安平问。
沈云修上前道:“在下的夫人不是太会照顾人,不如让素琴也跟过去伺候。”
安平知道寒席沉的用意,沈云修是一个不确定的存在,既然有人能威胁到沈云修,那么何乐不为?
“也好。”安平也没想着让沈云修的夫人伺候她。
沈云修看着乔装打扮的薛子宁,点了点头,薛子宁点头。
安平回到房间,指着素琴道:“你过来。”
素琴从未服侍过除薛子宁以外的人,这会儿有些战战兢兢的走过去。
安平拿下遮住半张脸的面纱,薛子宁这会儿才看到,她的左脸颊是有一天长长的疤痕,疤痕看着还跟新鲜,显然不是以前造成的,应该是最近才弄出来的。
看到触目惊心的疤痕,素琴浑身一颤,安平抬眼看着素琴的样子,神色有些狰狞,“你觉得难看?”
素琴赶紧摇头,解释着。“不……不是的,奴婢……奴婢只是……”
安平不等素琴说完,一手抓住素琴的头发,狰狞的道:“既然不是,说那么多的废话做什么?还
不赶紧给本王换药?”
素琴不敢耽搁,拿起药就往安平脸上抹去,安平哀嚎一声,一脚将素琴踹向了一边,素琴手里的药洒落一地。
安平怒了,脸上狰狞之色令人惧怕,素琴赶紧跪地求饶,“奴婢知错了,长平王饶命……
“饶命?本王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,既然无用不如去死。”说着安平拿起手边的剑指着素琴怒道。
“殿下息怒!”薛子宁赶紧上前,挡住了素琴。
安平怒道:“你让开来,跟你没有关系,否则本王连你一起收拾。”
“殿下息怒,素琴从未服侍过人,有些差错在所难免,还请殿下得饶人处且饶人,给素琴活命的机会。”
安平气的脸色狰狞恐怖,但是还是有些理智,这位夫人是沈云修的人,她若是动了,恐怕以后的大业有些变数。
她冷哼一声,冷道:“本王不想再看见她了,只是她,本王可以给她一条命,那么谁来伺候本王?”
“殿下不嫌弃的话,民女愿意。”薛子宁道。
安平闻言,冷哼一声,“也只能是你了,沈夫人。”
薛子宁蹲下身,从地上把药粉捡起来,然后走到安平的面前道:“殿下忍着点,可能会有些疼。
”
“本王知道。”安平道。
虽然有些疼,但是安平觉得还能忍受,包扎好后,安平看了看面前的沈夫人,道:“总觉得沈夫人有些熟悉,不知道在哪里见过?”
薛子宁微微一怔,面不改色的道:“民妇若是见过殿下,一定是民妇的荣幸。”
安平闻言,冷笑道:“下去吧,本王累了。”
薛子宁福身退了出去。
走出房间,门外素琴眼泪汪汪的看着她,她走上前道:“以后你不用过来了。”
素琴摇头,“夫人,您自己在这里奴婢不放心的。”
“放心吧,我没事的,倒是你明天别来了,你也看到了,长平王是个喜怒无常之人,我还算是有些经验,何况她不敢对我怎么样的,毕竟还有沈公子在。”
素琴知道夫人说的没有错,也不在勉强,又嘱咐了许多,这才退了下去。
薛子宁回到沈云修的房间,沈云修看到她,连忙走上前,低声道:“她可有为难您?”
薛子宁摇头,“她不知我是谁,以为我是你的夫人,做事还是留了一些情面。”
沈云修闻言,道:“那您也要多加小心!”
薛子宁点头,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翌日
薛子宁看到了藏在墨城太
守府库里的金子,占据了府库一半的地方。
这么多的金子,就算是招兵买马也是够了。
在金子面前,寒席沉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金子,墨城太守道:“殿下,现下这些先运到哪里?”
寒席沉闻言,看了一眼沈云修道:“沈二公子,你可有好的地方?”
沈云修道:“这么多的金子自然要放个好的地方才行。”
寒席沉想了想,看着安平道:“长平王觉得放在寒殿如何?”
安平闻言道:“那个只有皇室血脉之人才能进去的地方?”
寒席沉点头,“是。”
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,本王觉得可行。”安平道。
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寒席沉道。
“殿下,那护送之人?”墨城太守低声问。
寒席沉看向沈云修道:“沈二公子筹备的如何?”
“随时可以。”沈云修道。
薛子宁退了出去,写了几个字打算用用飞鸽传信传了出去,但愿寒席夏能看到她的密语。
“沈夫人,这是在做什么?”突如其来的声音另薛子宁心下一沉,赶紧将纸条捏在手心里。
她缓缓转过身,看到身后的安平福身道:“殿下。”
安平走进道:“本王越来越觉得沈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