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书房内,雪松走进来,在雪京云的身旁低声道:“殿下,属下查到沈云修在京中的住处,意外发现沈云修和寒国七皇子殿下有联系。”
雪京云闻言,抬眼淡淡的道:“寒席沉?”
雪松点头,“正是。”
雪京云冷淡的道:“他竟然还未死心?”
“你们再说谁?”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。
雪京云抬眼看到纤细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,一袭水天一色的衣裙晃了他的眼。
清丽无双的容颜,那双清澈的眸光澄澈入底。
是他的阿宁。
他淡淡的一笑,如星碎的眸光里满满的都是宠溺,“阿宁,怎么过来了?多休息一会儿。”
薛子宁走上前,伸出手,他将她的手握在手里,忍不住挑了挑眉,“怎么这么凉?”
“等着你来捂手。”薛子宁道。
一旁的雪松:“……”不秀恩爱能死?
雪京云驱动内力为她驱散一路带来的寒气,很快身体暖暖的。
雪松识趣的退了下去,暗想一会儿找雪燕,也不失为增进感情的手段。
见雪松离开了,薛子宁也不矜持,坐在雪京云的腿上,道:“刚才你们说寒席沉也来了?”
雪京云点头,“是,似乎与沈云修有着什么交易。
”
“宴昭,寒席沉就交给我了。”薛子宁道。
雪京云没有犹豫,“好,阿宁说的算。”
“宴昭,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这话其实她很早就想问了,只不过今天才说出口而已。
她看到他的眸光在看向她的时候璀璨如星辰,“阿宁,值得我这么对待。”
“宴昭,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好不好?”
雪京云看着她,眸光这一刻璀璨至极,他清隽俊美的脸上多了肉眼可见的愉悦,“好。”
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,听着来自那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,她知道这一生,这一世她都不会放手了。
寒席沉怎么也想不到,不过是睡一觉的功夫就被人连被子都劫持了。
漆黑的房间里他伸手不见五指,不对,是让他伸出手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是谁?出来,别给本殿下装神弄鬼,知道本殿下是谁吗?”寒席沉怒道。
“寒席沉,别来无恙!”
一道清丽却透着寒意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。
寒席沉还来不及问是谁,突然,一道烛火率先亮了起来,紧接着一道道烛火接二连三的亮了起来。
一时之间,屋子里满是光芒,如同白昼一般。
在寒席沉的差异中,一道纤细的身
影在烛火的辉映下缓缓的走出来。
一袭水天一色的长裙随风飘动,随着她的接近,一股巨大的压迫之力随之而来。
寒席沉没由来的心中一颤。
随着人影越来越接近,他才看到来人的样子。
这容颜就算再过多少年,他依然能记得,他咬着牙道:“薛子宁,竟然是你。”
“是朕。”薛子宁来到他的面前,停下脚步,身后有人搬来一把椅子,她坐了下来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寒席沉想要起身,可是他早已经被牢牢的绑在被子里,此时此刻如同一条虫子,动不了,只能奋力的蠕动着。
一旁的雪燕见此,上去就是一脚,冷道:“老实一点。”
雪燕这一脚正中寒席沉的下腹,顿时疼的额头冒汗。
见寒席沉老实了下来,薛子宁淡淡的道:“寒席沉来京城,莫非是来参加朕的大婚?”
寒席沉咬着牙道:“这就是女帝的待客之道?”
薛子宁冷笑,“参加朕的大婚不应该先来见朕?却先去见了沈云修?”
寒席沉浑身一颤,这会儿他突然确认一个事实,女帝是知道了他和沈云修暗自勾结了吧?
见寒席沉不说话,薛子宁继续道:“被朕说中了?”
“薛子宁
,你既然知道何必问我?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但你从我口中问不出来一个字来。”寒席沉将头转过去,一幅什么都不会说的态度。
“朕不需要从你口中知道任何事情,但朕要让你知道的是,来朕的荒泽需要安分守己,想掀起风浪来?不自量力。”薛子宁冷淡的道。
寒席沉闻言冷笑,“成者为王败者为寇,现在我在你手里,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……”
“朕不会动你的……”薛子宁忽然道。
寒席沉闻言,当做笑话一般,“你以为我会信?”
“信不信随你,朕会让寒席夏好好的看着你的……”
“那你不去杀了我……”寒席沉在她的身后喊着。
薛子宁没有停留,直接离开了,雪燕跟在身后忍不住问,“陛下,为何不解决了他,留下他岂不是一个隐患?”
薛子宁道:“我答应过几位长老,无论寒席沉做了什么事情,都会留他一条性命。”
雪燕一愣,她知道陛下口中的几位长老是谁,是苗疆的几位长老,对陛下有恩。
“那奴婢修书让寒皇好好的看着他。”
薛子宁点头,“好……”
回到寝宫,薛子宁得到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