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着胖子和瘦子说道:“雷潘、赵梁,你俩不是本地人,估计没听说过。”
“我们苏州地界,有一位神秘恶妇人,神踪不定,凶神恶煞,武功高强,又多有势力。
“一年总有几回,带着持刀持剑的几对婢女,横行过市。”
“她有个喜好。是凑合别人家的亲事。”
胖子雷潘笑道:这有什么特别的,我平日也好热闹,喜欢随人闹闹洞房,吃些姑娘的豆腐。”
陈禧摇摇头,笑道:“那不一样,那恶妇人喜欢看人家二婚成亲。”
胖子和瘦子互望一眼,眼中疑惑。
瘦子赵梁问道:“看人家二婚,什么意思?”
陈禧答道:“也不是喜欢,是,是”
这人一看就不学无术,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急得脸通红。
庞力见状,冷哼了一声,插话道:“陈禧,才这么点破事,都说不出清楚,让你没事读读书,还不听。”
他望着雷潘和赵梁,说道:“那恶妇人,喜欢打抱不平,胡乱做媒。”
“不知什么原因,她极为厌恶已婚男子,在外面养外室。”
“一旦被她发现,她动刀动枪,比男子休了正妻或杀了正妻,明媒正娶那外室?!”
“啊?!”
雷潘和赵梁听到这话,齐声惊呼道:“还有这种人?!”
“也没人管她吗?”
听到这里,秦川心中一动。
逼人休妻/杀妻另娶?!
这如精神病一样的嗜好,世上可没有几个?!
莫非,他们说的是恶妇人,是那王夫人
庞力不满地说道:“哼,那恶妇人,行踪神秘,来去无踪,而且武功极高,出手狠辣,直接出手杀人!”
“几年前,府衙的汪班头喝点酒,遇上这事,伸手去管,结果被削了一只耳朵。汪班头吓得自此连酒也戒了。”
“普通人家,谁敢惹她?只能烧香拜佛,别被她撞见。”
“刚才我听到她来了,脚一下就软了,生怕他是找我算账。”
庞力笑道:“我家中有一妻一妾,但是吧,女人嘛,俗话说女人如衣服,哪个不喜欢常换换衣服呢。”
“陈禧是知道的,我在外面有偷养了一个漂亮女子,那脸蛋儿如花,身娇肉嫩,能掐出水儿来,更懂得风月情趣”
庞力心中得意,开始口无遮拦。陈禧三人嘿嘿淫笑,放浪形骸污言秽语起来。
正在秦川听得皱眉,却听一阵脚步声走向一桌。
抬头看,却是刚才埋头吃饭的两个老婆婆,已站在了庞力面前。
庞力瞧着两个面枯如麻的老妇人,眼露不屑,正要谩骂。
却眼前一花,“啪”的一声,被其中一人,一掌狠狠地打翻在地。
庞力摔得头晕眼花,脸庞青红,吐出一口血,还带着两颗牙。
那老妇人目光如刀地看着他,说道:“庞力,你在家有妻,却偷养外室,犯了我家夫人的忌讳。”
“不想死的,跟我们回去,杀了或休了你妻子,明媒正娶了那外室。”
庞力惊得脸色煞白,喃喃道:“我,我不能”
话未说完,另外一个老妇人,再也挥动拐杖,没头没脑地打来。
只打得庞力双臂出血、裤子破烂,哭嚎着答应,才停了下来。
转瞬之间,便见庞力被押了出去,秦川和那一桌的陈禧三人,是看得目瞪口呆。
雷潘胖脸颤抖,颤声问道:“赵梁,你还想迁来苏州住吗,你可是外面养了四个女人,够她打吗”
赵梁赶紧捂住他的嘴,惊恐道:“求你住口,走,走,赶紧走”
陈禧见赵梁心生退意,心中感不妙。
他家道渐落,本欲将几处不好的房产,骗售给这赵梁。
见状,忙哈哈一笑,说道:“赵兄,莫要惊弓之鸟!”
“那恶妇人,此番不来还罢,来了则必死无疑。”
秦川心中一惊。
赵梁问道:“怎么说?”
陈禧冷哼道:“那几日,那恶妇人因这等小事,劫走了一个公子。可偏偏,那公子是京高官的独生儿子。”
“那高官惊怒不已,一方面请人营救,一方面早已施压苏州本地官府士绅。”
“本地士绅、纨绔子弟,哪肯没有这点爱好,不少人受过那恶妇人的欺辱,早想报仇。”
“这一次便联合那高官,四处使人情和花银子,务要杀了那恶妇人。”
“昨日,我已经瞧见三位高手,被请入了苏州城。”
雷潘问道:“是哪三位高手!”
“两位是,聚贤庄庄主游氏双雄!”
秦川侧耳倾听,暗道:呀,这两家伙,从河南跑到苏州来了?!
这两货,未必能打过王夫人吧?
听陈禧又冷笑一声,说道:“另一位,则更了不起了。”
“是当今丐帮帮主,乔峰!”
“什么?!”
秦川听得这话,口中的酒狂喷而出,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