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只觉得一阵气闷,呼吸不畅。
他缓缓醒来,发现窗外天亮已微微泛灰。
再一看右侧,心中一惊。
却是木婉清,右手和右腿压在他身上,睡得正香。
秦川迷迷糊糊地想起,昨夜的后半段情况。
木婉清似是对那《流星疾幻剑》极为中意,于是,他们两人各背了一半的《流星疾幻剑》剑谱。
之后,便转身从密道回来,路途极长,两人相互搀扶着回到房间,两人便栽倒在床上睡着了。木婉清也没有回自己房间。
秦川瞧着木婉清近在咫尺的侧脸。
容貌秀丽绝俗,睫毛修长,眉若秋山,肌肤白皙,红润晶莹。
略靠近些,便能闻到她身上的清幽香味。
还有那悬着月牙型吊坠的胸口,白的炫人眼目。
她露出的小臂,肤白若雪,细腻如脂。
又见木婉清的睫毛微微闪动,秦川就知道她也已经醒了。
秦川将她紧紧抱住,便觉她身上一片滚烫。
不知过了多久,等秦川再醒来时,身边的佳人已经不在了,徒留落红几片。
只值心情愉悦,便听到敲门的声音,却是十二岁的丫鬟春桃过来
小丫鬟满脸羞红,哼笑道:“这数步之遥,转瞬即到啊”
“我来了几次,都是床响声,坏了,可要赔钱”
秦川哈哈一笑,来到隔壁吃饭,一进屋便瞧见木婉清。
木婉清瞧见他,忙移了眼睛,脸上却压抑不住地绽放笑容,更是挂着新妇般的羞涩和欢喜。
见秦川朝着挤眉弄眼,木婉清羞喜交集,忍不住想起刚才两人抵死缠绵的场景,又觉羞涩又觉甜蜜。
秦川大吃大嚼起来,木婉清却剥了两个鸡蛋,悄悄递了过来。
一触手间,秦川只觉滑腻柔软,顿觉心旷神怡,指间划她手心,暗暗撩拨一番。
吃了早饭,两人俱满是情意,只想挨着一起。
秦川又把她拉到隐蔽的石亭子处,说着动听的情话,温柔地厮磨一番。
之后,秦川便提到他现在修炼的《十二玄女炼天功》,正要修炼第五层,需要与她双修,贯通一条十二正经。
初为人妇的木婉清,此时情意最浓,见秦川温柔体贴,心中爱浪翻涌,自然对他百依百顺。
秦川便将十二正经之一的手太阳小肠经的穴道,一一讲给她听。
为什么要练习这手太阳小肠经?!
因为这条正经,起于左手小指,沿着手臂向上,直到胸口等穴道。
若是贯通它,则《六脉神剑》的少泽剑,便可以水到渠成地炼成。
为确保安全、无人干扰,秦川飞窜入茂密入海的大片灌木林,劈开了一块隐蔽的角落。
将木婉清抱入其中,盘膝而坐,修炼起来。
木婉清练武的资质,算不得出众,但她极为听话,按照秦川内力的引导运行,丝毫不差。
手太阳小肠经的二十一个穴道,竟然在一天之间,贯通了十三处。
两人疲累休息之余,秦川见她满脸晶莹汗水,如雨后梨花一般,娇柔无比。
又是欲念大炙,忍不住将她抱住,木婉清正是情欲初开的阶段,又羞又臊,却也是半推半就,任秦川放在到草地上,又一番云播雨洒。
个中情趣,曼妙无比,外人难以探知。
直到太阳落下,两人依依不舍地回去,也不见公冶乾回来。
之后的二三天,两人同起同住,同止同行,难以分离,如胶似漆,缠绵在一起修炼。
终于在第三天黄昏,两人都贯通了手太阳小肠经。
木婉清明显感觉内力涌动,比往日深厚了许多。
而,最受益的秦川,更是练成了《十二玄女炼天功》的第五层。
原本第四层内力下,一掌打出,掌力约透体近一丈。此时,第五层的内力,掌力已差不多到一丈半。
直到这第三天晚上吃饭,公冶乾终于来了。
却见他右臂绑着个绷带,脸上也有伤。
秦川问道:“公冶大哥,怎么回事儿?”
公冶乾精神倒也还好,苦笑道:“不知道算幸运还是不幸,那一夜我寻了一晚,一无所获。”
“第二天,我不甘心,又带人沿着河岸,向往渔夫打听消息。”
“有一个渔夫,说早上见到一个外藩的和尚,掉落在湖中,被一个姓张的渔夫打捞了上来,救了性命。”
“我忙带人查找,果然找到那还在调息的和尚,正是鸠摩智。”
“一问之下,才知道,他是追阿朱阿碧的船,不幸半途落水。至于,那段誉则被两人救走了。”
“之后,我便问他来姑苏燕子坞何事,结果他出言不逊,我们便打了起来。”
公冶乾抬了抬手臂,摇头苦笑道:“兄弟,看我这断折的手臂,便是他打的?!”
“正是还是他身体欠佳、没出狠手之下,受的伤。”
秦川和木婉清赶紧安慰了一番。
公冶乾道:“我受伤之下,便去寻大夫诊治。”
“我也派了人,去燕子坞,并没有见阿朱阿碧带着段誉公子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