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血色一下子褪尽了。
秦川暴怒起来,如狂狮一般,不顾双手被绑,扑向公冶乾,骂道:“无耻,禽兽,不行!”
话未说完,早就被身后那个喽啰,一脚踹翻在地上。
秦川哪想到会有喽啰突然有动作,自己又被绑跪在地上,一个踉跄,栽翻在地上。
半张脸栽在黄土中,狼狈不堪。
木婉清见状,更是难受,悲声道:“秦大哥”
那个喽啰和另外一人上前一步,将那秦川拽了起来。
秦川扭着头,背对木婉清,看着那喽啰,怒火中烧,似要宰了他。
臭小子,找死啊,你给自己加戏,就跺我?!
那喽啰看秦川满脸凶光,吓得一哆嗦,忙借着另一个喽啰遮挡,悄声道:“公子莫气,这活儿,我熟。”
“这样才逼真,这样才催泪。”
“女人心软了,裤带才容易松。”
“公子,你看那女的哭得多伤心,多半有戏。小的,先恭喜你了。”
秦川无语,心中暗自鄙视:懂的可真多呀,估计是真没少干这事儿。
他轻哼一声:“成了,赏你一百两。”
那喽啰嘿嘿笑道:“小人胡三,谢过公子。”
木婉清此时哭得已有些晕眩,早已忘记了个人的安危。
她只知道一个对自己温柔体贴的人,一个为了自己的事奔波的人,就要因为自己快被杀了。
她又悲又慌,却毫无办法,只得放声大哭。
公冶乾满脸不耐烦,骂道:“哭什么丧?我最烦女人哭哭啼啼了。”
“一副打不得、骂不得、说不得的死样子,容貌再美,也败了兴致,扰了心情。”
“罢了罢了,我懒得跟你们计较了。”
“一个为伊人赴死,一个为爱郎垂泪,偏偏显得老子跟禽兽似的?!”
“老子我今天成人之美,当给自己积德行善。”
他望向木婉清,冷冷说道:“我懒得管你们,是真兄弟,还是真情侣?”
“也不管,你是不是搞那种腻腻歪歪、欲爱羞说的小青年游戏,哼”
“那女的,你听清楚了。”
“你过来亲吻这臭小子一下,我便放过了他。”
木婉清闻言,娇躯一颤,眼中露出迟疑又羞怯的神色。
秦川看到眼中,忙厉声骂道:“士可杀不可辱!”
“我死就死了,哪里允许你借着我的名头,戏弄一个纯真无瑕的女子?!”
公冶乾面无表情,心中暗骂:你装,你再装,老子怎么觉得学一招《金刚般若掌》,死亏了。
而,木婉清眼中带泪,望着秦川,似是羞怯难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