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瞧那喜儿,一张俏圆脸,娇柔可怜。
一双柔情秋波眼,艳光四射;略黑的肌肤,亦是吹弹可破;桃花的脸颊,早已春意盎然。
投入秦川怀中,更是体态如酥,娇身泛香。
两人迎眸互望,均是魂摇心荡。
秦川抱着这俏柔的佳人,只觉心猿放荡,意马难收。
第二天,两人难分难舍,依偎在一起,说不清的情话、诉不完的情意。
喜儿满脸眷恋与欢愉,说道:“哥哥,那《十二玄女炼天功》,你再传我一脉的修炼方法。”
“我一个人在家终日修炼,若能贯通,便出江湖寻你,与你双修,助你打通那一脉。”
秦川听她说得恳切,便将剩下的八条未贯通的正经,一一给喜儿讲解了一遍,让她选择。
喜儿低眉想了想,说道:“哥哥,你教我修炼那足太阳膀胱经吧。”
秦川一愣,说道:“为何选它?”
“这足太阳膀胱经,可足有六十七个穴道需要贯通。”
“穴道数量越多,贯通难度就越大!”
喜儿轻咬着朱唇,答道:“我本是乡野妮子,莫不是哥哥,我早遭人淫辱,那可能还学得武功。”
“我想过了,我隐居在乡野,闲来无事,三年也好,五年也罢,有大把的时间修炼。”
“而,哥哥你闯荡江湖,遇到的其他女子,未必有这大把时间修炼,那岂不是耽误哥哥贯通这一脉。”
秦川听到这话,心中泛起一阵暖流,更对这知冷知热的喜儿,愈加喜欢。
又一番温柔缠绵后,便将那足太阳膀胱经的修炼之法,尽数传给了喜儿。
随后,两人一同下山,返回喜儿的村落。
喜儿穿着道袍,提着铁剑,背着包裹,英姿飒爽,犹如侠女一般。
待老父、左邻右舍认出来后,又惊又喜,俱是欢天喜地地奔来,问长问短。
喜儿一边盈盈笑答,一边回头看那秦川。
那藏身的角落中,哪里还有秦川的影踪?!
喜儿心中一颤,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。
再说秦川,心中含悲,早已奔走远了。
前一日,他下山除了购置衣物,还去了喜儿村庄。为让喜儿安稳生活,将几个村中有名的恶霸、泼皮,尽数割了脑袋。
之后的几天,便是穿城过镇,一路继续往那姑苏走去。走至无人的野外,便宿在隐蔽处,继续练那《金刚般若掌》。
第一式:色不异空;第二式:无受无眼;日渐纯熟。
但,第三式:无智无碍,却进展不大,依旧没有练成。
这一天,郊野外,经过一处茶寮。
渴的难受,就走上去想要喝一杯凉茶。
几张桌子,坐了许多人,多是普通百姓打扮。
见了秦川,都变了脸色,低下眼眸,悄悄对他指指点点,窃窃私语。
隐约有“青衫恶人”的字样,传入秦川耳中。
秦川顿时想起跟自己撞衫的那个混蛋,摇了摇头,欲要寻张桌子坐,却见多数人脸上都有惧怕之意。
正为难间,听到茶聊边沿传来一阵呼唤:“那位穿青衫的朋友,不妨到我这一桌坐坐。”
秦川抬头看,却见一个年轻的公子,在朝他招手说话。
看那公子,不禁眼前一亮,不由得赞声好容貌。
那人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,生得眉目清新,丰姿俊雅,皮肤白皙,极为英俊。
只是眉宇之间,多了几分柔媚。想来是家中富裕,娇生惯养所致。
坐下致谢了一番,便在那各自喝茶。
偏偏一阵议论声,又随风飘了过来。
“那秦衫恶人,竟然闯入王员外家,要王员外休了她夫人,将王员外养在外面的女子,娶回家当正室。”
“王员外和他夫人都不肯,那秦衫恶人便大骂他风流薄幸,连扇了王员外十个耳光,飞身而去。”
“是不是刚才这人?!”
“哼,哪会不是!”
“那青衫恶人的领口、腰围、袖口,跟他一样,都缀有白色的锦绣!”
“若说不是,哪会有这样个巧法?!”
“哎,一个大男人管些员外寻花、休妻纳妾的事情,未免有些不务正事。”
一群人越讲声音越响,秦川本就听到尴尬,又见同桌那公子,双眼望着自己,目光带着疑惑。
秦川无奈,苦笑地解释道:“这些乡民说的那人,不是我,只是碰巧衣衫相似。”
英俊公子脸色一滞,忍不住轻声问道:“朋友,你身上这身青衫,极有特点,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秦川瞧了瞧自己的衣服,答道:“朋友送的!”
这话确实没错,是刀白凤送的。
英俊公子一听这话,也不再说,只是仔细地打量秦川的衣衫。
待秦川提壶去续茶,那公子忙解开他自己的包袱查看,却见一套跟秦川身上一模一样的青衫,折叠得好好的,躺在包裹中。
英俊公子眉头皱起,也心生疑惑:我的青衫没丢,这男子的青衫,从哪里来的?
莫非,他也是段誉的朋友,段誉送他的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