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”
连问了几声,漆黑之中,那女子默默无语,只是不肯回过身来。
秦川忙功聚双目,一瞧,花容月貌、婀娜娇柔,分明是银环。
他心中有异,忙仔细瞧了,这女子眼波羞涩,又与银环大不相同。
秦川想了片刻,“呀”了一声,这才如梦初醒,反应过来。
他苦笑道:“你,不是银环,你是金环,对不对?”
那女子闻言,面露喜色,娇嗔道:“哥哥,你总算想起来有我杨金环这个人了?!”
秦川惊愕不已,他哪里会想到,今晚来的是姐姐。
又惊又喜,及至天微微泛亮,两人方才停歇。
秦川抱着金环,说了一番蜜语甜言。而后,调笑道:“是了,我终于知道,你和银环的区别了。”
金环俏脸春意犹在,问道:“我跟银环,是孪生姐妹,哪里有什么区别?”
秦川哈哈一笑,笑道:“是了,我本该早反应过来的。”
随即,在金环耳边柔声说道:“好妹妹,你的肩膀处,多了一颗芝麻粒大小的黑痣。”
金环闻言,惊羞满脸,埋头入秦川怀中,悄声道:“夜晚那么黑,哪里看得见?!”
秦川嘿嘿一笑,说道:“不用眼,用手自然明白。”
见金环羞涩,秦川更起了逗弄她之心,抱紧她,坏笑道:“妹子,你可记得,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晚。”
“那晚,也是晚上,你披了一袭薄纱,实则我看得清清楚楚,那颗黑痣,便在那时候瞧见了。”
金环闻言,思忆那一晚,更是娇羞难捱,粉拳轻锤,娇嗔道:“好个哥哥,那日我还当你是正人君子来着,原来你眼睛这么贼”
秦川嘿嘿一笑,两人调笑一番。
随后,秦川似是想起什么来,脸色一变,急声问道:“好妹子,你不是有了身孕,这一夜折腾,可对腹中孩子不利”
金环听他怜惜自己,心中大慰,更是对他又敬又爱。
终于柔声道:“哥哥,那一晚,那话,我是为了活命胡乱说的,我并没有怀孕。”
秦川这才放下心来,两人亲亲热热地又说了一番话,见天色大亮,才穿了衣裳,走了出去。
秦川跃出围墙,去买些食物。银环则闪入屋来,看着春色满脸的姐姐,笑道:“昨夜动静不小啊。”
金环脸一红,叹息道:“也不知道,能不能受孕?!”
“但愿可以,日后用哥哥的孩子,取代了大理江山,我就在再无遗憾。”
银环摇头道:“你要不要告诉他一声。”
金环默默摇头。
等待秦川提着热气腾腾的食物回来,也不知银环躲去了哪里,只得金环两人,如一对平凡夫妻一般,吃了顿饭,温馨无比。
金环满脸笑意,留到了中午,才恋恋不舍地离去了。
下午待秦川睡醒走出屋子,便见银环在院落中练剑。
《小南山剑法》中的一式“回头望月”,剑影回旋,凌厉呼啸。
秦川心中一动,取了铁剑,以《雾陨破云剑》,刺了上去。
两人练了一会剑法,秦川突然想将《雾陨破云剑》传给银环。可转念一想,这《雾陨破云剑》是甘宝宝和秦红棉所授,嘱咐他不得外传。只等作罢。
随后,便想起了王语嫣家的琅嬛玉洞,那里面收藏的武功秘籍包罗万象,必然有很多精要的剑法秘籍。
银环见秦川走神,且嘴角带笑,便笑问道:“哥哥,你想起什么了,这么开心?”
秦川摇了摇头,说道:“再想,日后要寻一些出众的剑法秘籍,送给妹子你。”
之后,便将他准备前往江南去救段誉的想法,说了出去。
银环听完,面色一变,顿时惆怅起来,眼泪黯然落下。
秦川忙将她抱在怀中,轻哄了起来。
这一夜,自是难舍难分,恩爱同眠,一宿欢情,更胜往日。
别了银环,背了行囊,出了大理城,一路往玉虚观去。
见刀白凤,述说那一晚偷盗的《六脉神剑》的经过,以及遇见的那个黑衣人。
刀白凤听了,说道:“你已遇见那黑衣人两次。一次,是去行刺段正淳。一次是去偷剑谱。”
“说明,这人对大理段氏有仇怨。”
“瘦长身材,内力深厚,掌法威猛,似乎大理本土,没有这样的人物?!”
秦川想了想,说道:“会不会是中土的人物?你江湖阅历比我多,有没有类似的人?”
刀白凤一双美眸闪动疑惑,摇头道:“中土江湖,高手如过江之鲫,我一时也想不出,会是哪个。”
秦川心中,还担心那黑衣人会不会伤害金环姐妹,实则他不知那黑衣人,在天龙寺被六脉神剑击折手臂,早已逃回中土,没有三个月,根本不敢现身。
随后,秦川便取出《六脉神剑》的卷轴,交由刀白凤保管。
刀白凤见他欲言又止,鹅蛋般的俏脸,笑出个小酒窝,说道:“放心,我会妥善藏好,绝不偷看!”
秦川苦笑一声,摇头道:“你想学,自然可以随便看。只是对内力要求太高,绝大多数人,看了也学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