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躲在隐蔽处,偷看云中鹤和那道姑激烈厮杀。
云中鹤轻功出众,又有钢爪长便之力,便不断地在道姑头顶翻飞而过,反手便打道姑后脖颈薄弱处。
那道姑也不受这干扰,更不随云中鹤身形盲目反转,而是站立原地,一柄拂尘在头顶之处,舞动如风,化作一个一个的圆圈,将那钢爪斜抓招数,尽数给挡住。
更是边还击,边脚步移往近处的大树旁。
你来我往,各有攻守。
第一次见到真正江湖人物的生死搏斗,秦川既惊又喜。
败类云中鹤的打法,让他明白了什么叫以己之长攻人之短。
而那道姑依靠大树,让秦川明白了,什么是因地制宜、善用环境的打法。
游斗了好一会,云中鹤见那道姑始终不离开那大树。
他冷然一笑,眼中闪烁凶光,大步流星朝那道姑奔去,右手横举钢爪,似要猛砸对方头顶。
道姑微微一惊,忙目光瞧向钢爪,挥动拂尘应敌。
云中鹤嘴角露出一抹奸笑,眼露狡黠,钢爪砸向道姑头颅的同时,左脚猛地踏地。
却听“嗖”的一声,一束银光,从云中鹤左脚鞋面,飞窜而出,射向那道姑。
“不好!”
那道姑方知有诈,欲要躲避,为时已晚,只觉左小腿一痛,便已中了招。
很快,就感觉左小腿仿佛麻木了,难以动弹。
云中鹤“哈哈”一笑,钢爪如飞,狠狠砸向那道姑头颅。
那道姑无力移动,只是闭上眼睛,绝望等死。
她心中泛起无尽悔恨,暗道:早知何必下山,受了一场气,还丢了性命。
突然,听见“啊”的一声惨叫,睁眼看,却见云中鹤急速往右侧树林逃去,左肋似飘着血滴。
一个穿着青白色衣衫的青年,正持着钢剑,站立一旁,剑尖犹带血珠。
星目剑眉,长相英俊,此刻正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。
道姑眼睛涣散,说道:“你是”
话未说完,已开始意识不清。
秦川蹲下身来查看,只见道姑鹅蛋般脸庞,也有些泛黑,嘴唇则黑得明显。
显然,左腿中的暗器有毒。
秦川有些后悔,不该出手这么晚。
可,他哪里经历过生死厮杀,看见云中鹤这种知名的魔头,终究有些胆怯。
他并不知道,他《十二玄女炼天功》,已打通两条经脉,等于练成了第二层。若论内力,已在云中鹤之上。
未免打云中鹤不过,才选择了这一瞬间的时机,进行偷袭。云中鹤果然中招。
可,至于,解毒什么的,此时的秦川哪里会呢?
正在秦川不知所措之间,突然感觉手背异样,抬起手背来,似乎是水滴。
抬头望天时,已有雨丝落了下来,再一愣神,“哗啦啦”大雨倾盆而下。
呀,这英雄救美,救成落汤鸡了。
转瞬,秦川衣衫便湿了一半。
那道姑也被雨水,打得清醒了一些,指向树林西北方向,颤巍巍地说道:“扶我往那走,那里有一个破庙,可以暂时躲雨。”
秦川忙扶起她往前走,怎奈她左腿中毒,脚步无力,没走两步便瘫在地上。
浑身快被淋透的秦川,一咬牙,便将她抱在了怀里,往那庙的方向奔去。
…………
树林道旁,有一座破庙。
外面雷电轰鸣,雨声大作,而庙中则就安宁了很多。
虽然是一座废弃已久的破庙,但好在不漏风雨。
秦川在角落中生了一堆火,将那道姑依靠墙边昏迷休息,自己则烘烤了衣服。
待衣服烘干,却发现那道姑嘴唇更黑了,低头看她左腿,裤子已染了不少红黑血迹。
秦川用利剑,割开了那附近的裤子,果然见到一个黑色的伤口。
而,那道姑则处于昏迷之中,一身道袍尽数湿透,紧紧沾着她的身躯,峰峦起伏,凹凸有致。
秦川看得口干舌燥,脑子闪现刚才抱她在怀的感觉,只觉得这道姑身材之丰润,一点都不输甘宝宝和秦红棉。
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死?!
怎么办?
思考了许久,终于下了决心:算了,帮她把小腿上的腿吸出来一些,之后是死是活,就看天意了。
说干就干,便俯下身去忙了起来。
吸了口,觉得腥臭难闻,也不知道有没有用?!
正迟疑间,却听到门外有声音,刚一回头,便见破败的木门,被人缓缓推开了。
一个打扮奇怪的出家人,冒着雨走了进来。
那人五官长得有些异域风情,却又宝相庄严。
他扭头朝秦川望来,看见秦川双膝跪地,双手正搭在那道姑双腿之上,而那道姑依靠着墙,昏迷不醒。
见状,这个出家人不禁大怒,怒喝道:“该死的恶徒,卑劣至此,竟然对出家的道姑下药,企图迷奸。”
“你找死!”
秦川一听这话,又惊又气,忙要解释:“大师,不是这样”
那出家人,那肯听他解释,早已一掌,气势汹汹地当头打来。
秦川只觉一股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