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离去了。
“足太阴脾经”一通,她内力大进,再调息几日便可伤势尽好。
走入树林深处,秦红棉忽感身后有动静,不动声色地掏出暗器。
却听有人柔声叫道:“师姐!”
“是我!”
秦红棉心中一惊,回头一看,正是自己许久未见的师妹,甘宝宝。
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,眼中却带着几分愁虑。
“师妹!”
“你怎么在这?!”
甘宝宝笑道:“到了好久了。”
“师姐躺在秦川怀中,姿态妖娆,身心荡漾,哪里能瞧见我靠近呢?!”
听到这话,秦红棉脸上一羞,捂着脸便转身离去。
“师姐!”
却被甘宝宝拽住了手。
回头看,甘宝宝脸上并无嘲笑与戏谑之色,眼中都是怜惜和关心。
秦红棉心一颤,她与甘宝宝感情极深,哪怕是后来都被段正淳迷惑,也从未真正翻脸。
见她这副模样,忙急声道:“怎么了,师妹?”
“谁欺负你了?”
甘宝宝停顿了片刻,一双秀目看着秦红棉,问道:“师姐,你觉得秦川如何?”
一听这话,秦红棉又是俏脸一红,垂下头来,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,看得甘宝宝也心生怜惜。
暗道:真是我见犹怜,何况老奴乎!
甘宝宝又问了一遍,秦红棉叹了口气,轻声答道:“他很好!”
甘宝宝拉着秦红棉的手,找一处僻静处坐下,眼带真诚,说道:“咱们师姐妹,难得能再像十几年前,手拉手坐在这里说说话。”
秦红棉听闻这话,心神一阵恍惚。
她眼前的俏妇人,与十几年前那个笑如满脸的清丽少女,两个形象,不知不觉重叠在了一起。
那时她十八岁,喜穿红衣;自己十九岁,喜穿黑衣。
下山前,在这里说着私密话。
她希望遨游江湖,览看三山五岳,看清天下瑰丽风光。
而自己则梦想腰悬修罗刀,策马江湖,行侠仗义,成为一代女侠。
哪知,江湖各自游荡的几年,先后遇到了那段正淳,这一生就改变了。
她苟且在那万劫谷,自己则如行尸走肉得过且过。
思及往事,秦红棉的泪水,缓缓流了下来,惹人怜爱。
甘宝宝轻抚掉秦红棉脸上的泪水,柔声道:“花有重开日,人无再少年!”
“师姐,我也觉得秦川人很好。”
“跟他在一起,感觉跟重生了一样,生活中都是阳光,再无阴霾。”
秦红棉心中也这感觉,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。
却甘宝宝又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所以,我要将他赶出玄女山!”
秦红棉闻言大惊失色,蛾眉疾蹙,脱口叫道:”什么?!”
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