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什么吧。”祁方云叹了口气，他说：“不管是报仇还是憎恨之类的事情，我都已经不在乎了。”

“人类也好，魔物也罢，在我心里没什么太多的区别了。”

“我没办法改变双方之间的仇恨，也没办法改变这个永远不会结束的战争。所以时间久了，就会慢慢的思考，或许我才是那个，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的人。”

祁方云的声音听起来平平缓缓。

好像他真的什么都已经放下了一样。

一个一心赴死的魔王。

还有一个心思永远也不在人类身上的勇者。

从某种角度来说，他们两个还真的是绝配了啊……

将心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按了下去。

晏逢再一次朝着祁方云伸手。

他说：“祁方云，我现在已经知道你的情况了，但其实我要跟你做的那个约定，也是来自于神明的力量。”

祁方云愣了愣。

随即摇头：“你……”

“没有骗你，说的都是实话。”晏逢眼睛亮亮，他说：“况且你都已经尝试过那么多次了，信我一次又没损失，干嘛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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