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度空间,一个四季春暖花开,年年月月日日都是一个暖阳的世界。
而整个零度空间世界里,总共的分为了两个城,一个零度城,一个空间城。
在这个春暖花开的世界里,杀戮和战争依旧存在,两城之间的战争和争夺,几乎是延续了千百万年之久。
然而,如此相斗和战争的两个城,每一年之中,都会有那么三次的两城交流大会。
整个交流大会,主要是一文一武的比试,每年赢得比试的城,将会进入另一个城之中去学习,且有着绝对的安全保证。
虽然整个零度空间只有两个城,然而,在城外,却依旧的是有着一些的流浪者和一些自由修炼者。
而零度空间除了两城之外,整个空间则都是有着一定凶险的历练之地。
这一日,在空间城外的一森林里,两拨人马争锋相对。
“拓羽城,别仗着你是零度佣兵少主,就可以胡作非为。”一道愤怒而冷漠的声音响起,镜头拉近,只见,一红衣少女,面露愤怒,然而,眼底里,却是一片的冷漠之色,目光怒视的看着对面嚣张的男子。
男子一身的蓝色锦衣,一头黑发整整齐齐的竖起,双眸顽劣之色尽显,嘴角勾勒着一抹极为不屑之色的看着少女,道章:“邪皇儿,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嚣张了,没有你老子,你能嚣张个什么劲。”
邪皇儿妖魅的一笑,丝毫不在意拓羽城的话,道章:“我邪皇儿就是仗着我老子怎么
了,你不也一样的是仗着你老子嘛,不过,很抱歉的是,你老子不如我老子。”
“你”拓羽城一脸气愤,指着邪皇儿愤怒的一拂袖,道章:“哼,别以为你老子能护着你,今日,我就要你邪皇儿跪在老子我面前求饶。”
拓羽城说完,便立刻对着他身后的手下一挥,瞬间,拓羽城身后的人一涌而上,两拨的人就此拉开了杀戮的序幕。
整个森林之中,除了杀戮便是令人作呕的血腥之味。
“碰”的一声,邪皇儿整个身子飞了出去,拓羽城阴沉着一张脸,走向邪皇儿,冷冷的道章:“邪皇儿,今日,看你老子要如何来救你。”
邪皇儿双眸寒冷的看着拓羽城,精致的脸上,此刻愤怒缭绕。
就在拓羽城向邪皇儿伸出手时,‘碰’的一声,天际,一不明物直落而来,砸在了拓羽城的身上,拓羽城喊叫都来不及,便昏了过去。
顺势的,邪皇儿起身一闪,立马的消失在了原地。
如此的一幕,惊呆了拓羽城的手下们,片刻回神之后,纷纷上前将躺在拓羽城身上的不明物移开,随之急忙的将拓羽城扶起。
没有一会,拓羽城便从昏迷之中醒来,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邪皇儿的身影,愤怒的转身,看着他身后的手下,问章:“邪皇儿那贱、人呢?”
“少少主,跑了”一手下颤抖的说道。
“碰”的一声,拓羽城一脚对那说话的手下踢去,目光瞬间落在了一旁的不明物,愤
怒的问章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少少主,就是这人在少主抓拿邪皇儿时,突然掉下来砸晕少主的。”手下颤抖的说道。
听闻,拓羽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,目光变得阴沉和狠历的看着那不明之人,咬牙切齿的道章:“把人送到修罗地牢去。”
手下之人一听,脸色纷纷表露出了惶恐和害怕,没有犹豫的,立刻将一旁躺着的不明之人拖着离去。
阴暗潮湿的地牢里,四处阴暗的没有一丝阳光,地面更是潮湿的让人颤抖。
每一个牢门之中,都有着两人的被关在里面,然而,诡异的是,他们不吵不闹,安静的仿佛根本就不存在,然而,昏暗之中,不被人看见的是,在他们那平静的眼底,是无波无痕的杀戮,是平淡无波的隐忍。
然而就在如此平静的诡异的地牢之中,地牢之门被打开,两人拖着一不明之人走在地牢之中。
将不明之人扔在了刑具前,对着不远处行刑之人,道章:“好好伺候着,让她好好的尝尝修罗地狱的滋味。”
“是的,小的一定好好伺候”不远处行刑之人立刻笑的恐怕的上前道。
几人人淡淡的点了点头,随之便转身离开了。
没有一会,不明之人被绑在了一十字架上,一身一红,头戴黑色斗篷,斗篷下,是一红色面具。
将其绑在了十字架上,行刑之人皱眉,对着两边的手下道章:“给我把斗篷取下来。”
听闻,手下之人没有一
点犹豫的上前,将其斗篷拿下来,瞬间,三千银发披散而下,一面红色面具暴露在众人的眼前。
取下斗篷的那人,在看见那三千银发时,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异样流光,随之很快敛去,手拿着斗篷退到了一旁去。
行刑之人皱眉的看着十字架上之人,目光贪婪的看着那面面具,指着另一手下,道章:“去,把那面具拿下来。”
听闻,那手下没有犹豫的上前而去,来到十字架前,伸手去拿面具。
“碰”的一声,伸手拿面具之人瞬间被一道魔法之光反弹了过去。
看着如此,行刑之人眼底的贪婪更胜,然而,他却很是精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