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后,才提着酒壶给他倒酒,并问道:“大哥,您要是嫌弃这地方小,那小弟哪天得空了,给您花上几百两银子盖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!还给您安排二十几个如花美眷,跟三十几个小厮使唤怎么样?”
话落,不等盖向明应答,他就若有所思的摩挲着脸上光秃秃的下巴:“对了,光有仆人还不行,还得给您弄个马厩,这样一来,您以后来青州看我也方便一些。”
此话一出,盖向明自然而然的端起他倒满的酒,缓缓泯了一口:“你要去青州?”
陈冲答道:“是啊,我不像大哥你,过不惯这种隐居的日子
,李书生前些日子从青州传信过来,说给我谋了个事情做,我去那边也能都搞些银钱,娶个比大哥还好看的女人!”
咕嘟咕嘟!
话音一落,他就大口大口将陶碗里的酒灌进了嘴巴里。
“你且少吃些酒,今晚可别赖在我这,我这就两间破屋,没有供你休息的地方。”
见他话都说不完整了,盖向明便端着酒碗,如是跟他说了一句。
语气虽很淡然,看似冷漠的话里却带着几分关心之意。
陈冲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继续倒酒:“来!大哥!今儿是你成亲的好日子,咱们不醉不归!”
他对着盖向明举起酒碗,盖向明便跟他碰了一下。
期间,一抹暗芒从陈冲眼中闪过,他不动声色,又囫囵将一碗酒给吞了下去。
相比之下,盖向明的一举一动就要显得优雅许多。
这股雅致之气是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,天生就携带着,即便泯然于乡村之中,也无法将这优雅之感抹去。
两人吃吃喝喝,说了许多过去的事情,陈冲才醉醺醺的跟盖向明告辞,在黄昏落日之际牵着院子外面的马儿便走了。
他走之后,这只有两间破茅草屋的小院儿里就清冷了许多。
盖向明看着这满桌的狼藉,眉头皱了皱。
随即,他将这些东西清理了一下,干脆利落的将桌子恢复成了先前干净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