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比跪着好多了,也舒服多了。
只是她能坐着,傅临舟只能跪着。
老夫人睁开眼睛,她的目光并不善,对林映棠的举动并不买账。
她的心中全是对生辰宴的失望和对林映月的怒火,还有对林映棠的不满。
她好好的一个生辰宴怎么就变成了林映月操持,还有,林映棠也不盯着,出了那么大的乱子,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以后笑话她。
老夫人哼了一声,说:
“他都要我气死了,这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。”
老夫人的眼中尽是厌烦,她的情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,随时可能喷发。
“就叫我气死好了,也免得碍你们眼。”
林映棠坐在六福堂内,她的姿态端庄,但内心却是波澜不惊。
老夫人的话在她听来,不过是一阵耳边风,没有激起她心中的任何涟漪。
只是傅临舟的反应却截然不同,他的脸色因为老夫人的话而变得阴沉。
“母亲说的什么话?”
傅临舟的声音中带着怒气,他的眼神不满:
“怎能这般说?”
若是传了出去,他还要不要做官?
老夫人的目光如刀,她盯着傅临舟看了一会儿,直到傅临舟在她的注视下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