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明王来,怕是也有要招揽他的意思。
只是一杯酒就搞砸了这件事。
傅临舟心痛的不行。
他在明王那里怕是已经落了不好的印象,治家不严。
傅临舟的脸色阴沉,他的情绪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,终于在这一刻爆发。
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,几乎要将他吞噬。
只是无论他现在如何愤怒,都已经于事无补。
明王那里就算了。
永宁侯家和礼部尚书家的又都需要他亲自登门道歉。
只是两家的态度截然不同。
永宁侯家倒是宽容,还好说话。
他们觉得世子夫人的过敏是自身体质原因,并不责怪傅家的生辰宴。
这叫傅临舟轻松不少。
但是礼部尚书家的夫人就不一样了,知道傅家的生辰宴是府里妾室操办的,瞬间就要大动干戈。
礼部尚书也像不讲理一样,说要参他一本,妻妾不分。
不过幸好那儿子也没事,若是有事,傅临舟觉得礼部尚书夫妇二人都有要他赔命的架势。
这些事不能拖,所以傅临舟一个人早早的就办好了,也没有等林映棠再回来。
他亲自登门道歉,以平息对方的怒火。
回到家中,老夫人的愤怒仍未平息。
她对生辰宴的乱子感到极度失望,甚至要求傅临舟将林映月立刻送走。
傅临舟面对母亲的愤怒,心中也是五味杂陈。
林映月在这次事件中确实有错,但他也明白,一旦送走了林映月,恐怕就再也无法将她接回来了。
傅临舟的心情如同被乌云笼罩的天空,压抑而沉重。
一个头两个大,只能立马就接了林映棠回去,叫她安抚母亲。
老夫人的愤怒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,任何一点火星都可能引发灾难。
傅临舟说不怪林映棠是不可能的。
毕竟往年没出过这种乱子。
更不需要他低头上门给人家指着鼻子挨骂。
他记得往年的生辰宴都是由林映棠一手操办,从未出现过任何问题。
只是今年,林映棠推给了林映月,还说她能做好。
而林映月乐滋滋的接手了,却是搞得一塌糊涂。
傅临舟当初也说叫林映棠盯着点,结果到了生辰宴前头,林映棠又上了皇觉寺。
若是林映棠在场,当时也能处理好这些事。
就单说明王那件事,就不该出现的。
傅临舟不能想,越想越气。
林映棠坐在马车内,看着傅临舟气得要死的模样,林映棠心里就觉得极高兴。
高兴的有点不能自已了。
这场混乱,对她来说,成了一种意外的收获。
“映棠,你不该上山的。”
傅临舟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责备,他的眼神中露出对林映棠的不满。
他一开始就对林映棠的决定不太满意,生辰宴当前却偏偏要上山,他也没看出满满有什么不一样的。
现在的情况更是让他感到了后悔。
林映棠暗自撇了撇嘴角,她并不认为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。
在她看来,上山才是她最明智的选择。
她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,但这些意外之喜却让她感到了一丝幸灾乐祸。
“我也未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林映棠的声音中带着惋惜,但她的眼底中却闪烁着傅临舟看不见的笑意。
她想到了永宁侯府、礼部尚书,还有明王,这些意外的情况让她的内心笑了好一会儿。
“母亲可还好?”
林映棠故作关心地问,实则她的内心中带着戏谑。
按照老夫人往年挑剔的性格,这次的生辰宴办砸了,老夫人肯定会非常生气。
估计要气死吧。
林映棠想到了还是想笑。
“不太好,母亲很生气,等你回去了劝劝母亲。”
傅临舟的声音中带着痛苦,他的眼神中也是一样满含痛苦。
他想到母亲不愿吃饭的模样,就是希望林映棠能够回去安抚老夫人的情绪。
这不是明摆着要她给老夫人当出气的对象。
林映棠自是不愿意的。
马车内,林映棠的声音响起,平静而温和,她的话语中露出关切:
“夫君还是要多劝劝母亲,母亲的身子重要。”
她的目光柔和,但眼神中却隐藏着锐利。
傅临舟的眉头紧锁,他揉着眉心,显得有些疲惫:
“我知晓。”
他的声音中尽是沉重,对老夫人的行为也是感到无奈。
林映棠知道老夫人有一个习惯,那就是在不满时会用不吃饭来表达自己的抗议。
她以前也没少被老夫人这样软钉子做弄过,每次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无助。
那时叫傅临舟知晓了自然会觉得是她的过错。
但是这些时日来,老夫人这样对待傅临舟,次数多了,傅临舟也就没那么孝顺了。
林映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。
老夫人的这种行为,频繁使用,最终会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