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竹却是觉得极好,月姨娘蹬鼻子上脸也要有个度,在清风院外面就是了,在清风院里还是要听夫人的。
林映月确实要低林映棠一头,这样也没办法。
看着林映棠没一句话要给她说的样子,林映月连找事都找不出。
夏竹在一旁,鼓着嘴角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点得意。
林映月深吸了一口气,也就这些时日了,她想保持自己的尊严,等过了这些时日,如今傅临舟爱她护她,再等老夫人也将她看在眼里的时候,就没林映棠什么事了。
到时候怎么做还不是她说了算。
她迟早会叫林映棠任她搓扁揉圆,跪下求饶。
林映棠说:
“我来取对牌。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强撑出来的强硬,她直起腰来,摸了摸头上的金步摇,要展现出自己的气势:
“老夫人的生辰宴大人说要办的隆重,我自然是要亲力亲为,好叫老夫人满意,姐姐把对牌给我吧。”
林映棠挑了挑眉,她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戏谑。
就为了这事?
大热天跑过来一趟,从临水院到清风院,林映月也算是真的亲力亲为了。
林映月需要那对牌,那是她筹备生辰宴的关键。
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林映棠,等待着她的回应。
不过她倒是希望林映棠为难她一番,她不一定就是斗不过她。
这样还能表明林映棠是在意的,是不甘的,是争不过她的,她也就是说几句,傅临舟就能将这件事完全的交给她,只能说傅临舟的心确实在她这里,而非林映棠这边,不然不会如此的。
只是叫她失望了。
林映棠没有再和林映月说任何话,她只是对着夏竹说:
“把对牌取过来给月姨娘,送客。”
夏竹点了点头,她转身去取对牌。
林映月确实侧过头看林映棠,声音有些气急败坏的说:
“你就这般给我了?”
林映棠蹙眉:
“不然呢?”
林映月不相信的说:
“我要你就给吗?”
为什么不和她争论一番?
为难她一番?
等傅临舟回来她还能再添油加醋的说一说,叫傅临舟知晓林映棠是真的在欺负她。
像这样的冷待她却是没有办法说的,毕竟连傅临舟都觉得是因为她忙的。
林映棠坐在椅子上,她的眼神中多少带着点疑惑,在思考着林映月的真正的意图。
她觉得林映月多少是有点问题的,这话问的叫人听不懂,她好好的就给她了还不好吗?
她又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为难她。
还是那句话,没必要的。
有更大的坑等着她呢。
她的声音平静而淡漠:
“夏竹,送客。”
她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,对于林映月的要求,她并没有拒绝,只是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。
夏竹点了点头,转身去取回了对牌。
小环站在门外,她的眼神中带着点敬意,对于林映月能够拿到对牌,她感到自己的主子终于有了地位上的提升。
小环接过对牌,看着颇有分量的东西,她的心中是有些感慨的,但也有些期待。
她的主子如今也算是有点苦尽甘来了,老夫人生辰宴这样的大事都能办了,而且姨娘都没进府多长时日的。
小环觉得,还是挺值的,以后她也能跟着主子水涨船高。
夏竹将对牌交给小环后,便转身回到书房,她的态度冷淡,同林映棠如出一辙:
“月姨娘,请随我来。”
林映月站在书房外,她的心中其实是有些不满的。
她明明也拿到了对牌。
明明林映棠也没做什么,就是没给她茶水喝,对,没有给她茶水,她才觉得不好受的。
林映棠还是不将她放在眼里。
林映月也觉得就是这样。
等着吧,下次她来,清风院的茶水她一定会喝上。
她的眼神中带着怒火,气不顺的叫小环,说:
“我们走。”
阳光明媚的一天,林映月带着夏竹和满满出了门。
满满对外面的充满了好奇,她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每当看到新奇的事物,她就会兴奋地扒着门窗,不愿松手。
林映棠看着满满的举动,心中既感到无奈,又觉得有趣。
她记得在上辈子,因为满满的年纪太小,她从未带她出过门。
所以这一次,无论满满如何玩耍,林映棠都决定宽容对待,随她尽情探索。
街道上人来人往,小贩的叫卖声、行人的谈笑声、马车的轱辘声交织在一起。
满满对一切都感到新奇,她的小手扒在车窗上,几乎要探出车外。
下了马车,满满晃着两条腿要下地,林映棠也由着她。
只是经过一个乞丐时,满满突然扒着他不放。
林映棠就觉得脑子炸开了。
她原本落后一步,这时迅速上前,一把将满满抱了回来。
她的目光严厉地看向那个乞丐,却发现对方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