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临舟感受到了她的渴望,他的声音中含着安抚:
“母亲如今既然不见你,就是已经放下了,也必不会再为难你,你不必耿耿于怀这件事,母亲她心宽着呢。”
傅临舟的记忆中浮现出林映月抹着泪给他诉说的情景,她说敬茶的时候老夫人叫人在垫子里放了石子让她跪,故意折磨她。
当时他听了并不是生气,而是笑了。
他知道母亲的脾气,她从来不是针对一个人,谁让她不高兴,她都会那样做。
他自己也曾经跪过,而且何止,他跪的时间可比她久多了。
傅临舟的手掌轻轻抚过林映月的脸颊。
夜色已深,傅临舟的眼皮沉重,他的身体疲惫至极,渴望着沉入梦乡。
只是林映月却如同一只不愿放手的藤蔓,紧紧缠绕着他,不愿让他得到片刻的安宁。
她的娇媚如同夜色中的一朵盛开的花,既美丽又难以捉摸。
“我明日去和映棠说一声,叫你跟在她身边学学。”
傅临舟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,他想用这种方式来安抚林映月。
他并不真的认为林映月能够胜任,但看到她如此想参与,他决定让她尝试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