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夫人在一旁观察着这一切,她原本打算让林映棠带着众人离开,由她来处理这场突发的丑闻。
但当她看到林映棠那副呆滞的模样,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心疼。
林映棠的沉默和呆滞,让林夫人感到了女儿心中的痛苦。
之前她亲自去说,林映棠如何就不同意,她也没再起这心思。
毕竟这么多人里,也就林映棠才是她的亲女儿。
如今她这女婿做的事实在是叫人没脸。
原本热闹的赏花宴,因为傅临舟的行为而变得尴尬和混乱。
林夫人的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,她开始向在场的客人赔礼道歉:
“诸位,今日府上有事。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,这叫什么事,听着指点声她自己都抬不起头来,还要强撑着。
“请各位先行离开,今日的宴会就到此为止。”
众人低声议论,她们的脸上带着各种表情,有的同情,有的幸灾乐祸,有的则是难以置信。
她们纷纷起身,随着仆人们的引导,缓缓离开了园子。
林映棠站在一旁,她的目光静静地观察着母亲的动作,心中波涛汹涌。
这件事无疑将成为京城中茶余饭后的谈资,持续一段时间。
林映棠内心虽然感到一丝讽刺的笑意,但她的面容上却保持着哀伤,为丈夫的背叛而感到悲伤。
林夫人在送走了所有宾客后,转身看向林映棠,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气恼和失望:
“你说现在该怎么办?”
她对傅临舟的行为感到极度失望,认为如果他真的想要林映月,大可以直接说出来,而不是这样偷偷摸摸,最终被人发现,带来耻辱。
傅临舟和林映月都跪在下面,气氛显得沉重而紧张。
林映息直接被罚去了祠堂跪着。
林映棠坐在一旁,上面坐着林父林母。
林夫人这才仔细去瞧林映月,她这个二女儿,衣裙虽然穿得整齐,但沾上了泥污,口脂也花了,脖颈上的红点更是显露无遗。
林夫人仔细一看,便立刻别过头,不再去看。
林父的脸色同样阴沉,他的目光在傅临舟和林映月之间来回扫视。
真是丑事一桩,回头怕是有人也要笑话他,他如今本就不如意,这真是林父真想踹傅临舟一脚。
他心中暗想,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个女子本无可厚非,但被人发现就是大错特错。
林父的声音低沉,他才说了一个“你们”,就被林映月的哭泣声打断。
林映月坐在一旁,哭得像个被欺负了的孩子。
林父的目光炯炯地看着傅临舟,等待着他的解释。
傅临舟拱手,声音中带着坚定:
“都是小婿的错,和映月无关。”
他一力承担责任,保护林映月不受牵连。
“不是你的错,还能是谁的。”
林父的怒意达到了顶点,他猛地摔了一个杯子。
杯子破碎的声音清脆而突兀,碎片迸溅,直接划破了傅临舟的额头,一丝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,顺着脸颊滑落。
林映棠全程都没什么反应,她静静地站在一旁,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内心却是觉得,砸的好。
而林映月看到傅临舟受伤,立刻跪行过去,心疼地看着他,又拿手帕给他擦血,关心他疼不疼,像是他的妻子一般。
林父看着二人之间情愫,心中的怒火更甚,但最终他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,冷冷地说:
“既然临舟喜欢,找个时间抬过门吧。”
不然这女儿也没什么用了,这么多人都知道了。
林夫人在一旁听到这句话,她也得了一个“教女无方”的指责,气得脸色发青。
后来日子还是林映棠和林夫人定下的。
反正傅临舟已经给了她日子,林映棠便直接作主了。
林夫人听了也没什么异议,事到如今,自然是越快越好,留在家中也是丢人现眼。
她心中明白,拖延只会让情况更糟,不如快刀斩乱麻。
林映月在外间哭着,为傅临舟包扎额头上的伤口。
她的眼泪不仅因为傅临舟的伤痛,也因为自己内心的委屈和不安。
傅临舟沉默不语,脸色阴沉,他的心中尽是烦躁。
他甚至脑子糊糊的,不知道怎么就会这样了?
明明那么多次都没有人知晓,今日最后一次见面怎么就会被撞破。
他担忧今日的丑闻会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,甚至担心会传到宫中陛下的耳中。
他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沾上了无法抹去的污点。
在林映月的包扎中,由于不小心弄疼了他,傅临舟的烦躁终于爆发,他粗暴地推开了林映月。
林映月一时间僵住了,她的心情也跌入了谷底。
她也不好过啊,那么多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的。
她的名声、她的清白和她的身子都已托付给了傅临舟,她等了他三年,却换来了如此的结局。
她就当真不委屈吗?
林映月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。
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