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映月心痛的不行,因为傅临舟要清名,所以就只纳她做妾。
她是不太相信的,年少时相识,他的眼神最是清明。
他曾说:“我娶你。”
这成了她的执念。
林映月的眼中闪烁着泪光,抬头质问傅临舟:
“你是喜欢上林映棠了吧,你喜欢我姐姐对吗?不然怎会不娶我为妻。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极大的绝望,似乎在寻求一个答案,又似乎在挑战傅临舟的真心。
傅临舟感到无奈,他认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
在他心中,林映月一直是那个最乖巧懂事的女子,她应该会理解他的苦衷。
他的声音中带着略微的责备:
“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他说她无理取闹。
林映月的情绪如同被最后的希望抛弃,她抹去眼泪,决意要离开这个地方。
傅临舟自然不会就这样放她离去,他从身后紧紧抱着她,声音中带着焦急:
“我喜欢的是你,一直喜欢的都是你。你怎会不知道?我恨不得心都挖出来给你瞧瞧。”
只是林映月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,她的心已经受到了伤害。
她故意用一种新的称呼来叫傅临舟,以此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:
“姐夫。”
她的话语中带着故意的意味:
“姐夫放开我,姐姐会误会的。”
傅临舟感到一阵晕眩,林映月从未在人后叫过他姐夫,尤其是这般不见天日的地方。
傅临舟觉得一下子就有什么东西窜上脑壳:
“胡说什么?”
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,显然林映月的话触及了他脑中的某根弦。
林映月的眼泪再次涌出,如同梨花带雨,美丽而凄凉。
她的哭声在假山石的空心中回荡,显得格外动人心弦。
傅临舟面对林映月的哭泣,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。
他很少见到女子哭泣,尤其是林映棠,即使有泪,也是坚韧而内敛的。
面对林映月的泪水,他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愧疚和无力。
林映月赌气地说:
“你骗骗自己就算了,你骗不了我,你就是喜欢上了林映棠。”
她的话中带着一种绝望的控诉,傅临舟就是负了她。
傅临舟无法再劝慰林映月,他知道任何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,林映月也不可能听得进去。
在这一刻,他轻轻地堵住了林映月的嘴,用一个深情的亲吻来代替所有的解释和安慰。
两人的嘴唇相触,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。
傅临舟的吻带着急切和渴望,试图通过这个吻传递他的真心。
林映月的泪水沾湿了两人的脸颊,她的哭泣声渐渐平息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呼吸和心跳。
周围的环境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宁静,只有两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假山石的空心中回荡。
之前傅临舟虽然偶尔在情不自禁时会与林映月亲吻,但他本质上是一个守规矩的人,他渴望一切名正言顺。
当林映月的哭泣声渐渐平息,傅临舟便放开了她,希望她能在他的怀中找到安慰。
林映月确实安静了一会儿,依偎在他的胸膛,听着他的心跳。
只是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,她的心中仍旧充满不甘,很快她又开始挣扎。
傅临舟感到了林映月的动作,一股火气从心中升起,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和难耐:
“别动了,映月。”
他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她,想让她平静下来。
林映月不是不懂,相反她懂得。
这也是她一直都在意的,傅临舟还和林映棠有一个女儿,她之前一直觉得没什么,但现如今就不一样了。
她不争就什么也没有了,她不争便永远不会得到最好的。
在挣扎中,林映月哭泣着说:
“你知晓的,我是庶女,嫡母看不起我,林映棠也看不起我,我出身卑微,如今你也觉得我低贱,只给我妾做,我怎就这般的命苦。以后我的孩儿出生了也要是庶出。”
她的泪水再次涌出,她的心如同被撕裂。
傅临舟感到了林映月的痛苦,他的心中也满是挣扎。
他知道他的决定将会影响到林映月的一生,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林映月在情绪的驱使下,悄悄地抬眼看向傅临舟,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一丝动摇。
果然她看到他眼中的不忍,这让她的话语变得更加卖力:
“临舟,我一想到以后我和你的孩子是庶出也要遭人白眼,我就心痛的不行。我命苦就罢了,我的孩子怎么也能这般命苦。”
傅临舟其实并没有完全听进去林映月的话,只是挂了一耳朵。
他的注意力被她哭泣时在他怀里的扭动所吸引。
他正值年轻气盛,血气方刚,对于林映月的接近,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为迅速。
之前为了林映月的事他许久都没在清风院过夜了。
林映月非常清楚傅临舟的这一特点,因此她一点也不留力,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她要成为他的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