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玉琦瞬间敛了神色。
面无表情地带着萧御卿向着御座下首走去。
半晌,众人才回过神来,纷纷躬身行礼。
可内心的震撼还是难以平复。
他们看到了什么?摄政王笑了?
摄政王为何发笑?
又看看被玉琦拉着并排坐在御座下首的萧御卿,众臣默然。
唯有几个看着原主长大的老臣和宗亲满眼痛心疾首,仿佛萧御卿就是个祸国乱政的妖精。
玉琦沉着脸,挡住了他们的视线。
皇甫玉玧恰巧更衣归来,看到这一幕,当即咬牙开口:“皇兄,萧公子坐在这里,怕是不合适吧?”
“又没坐御座,有何不合适?”玉琦一条手臂慵懒地倚在雕花扶手上。
肩头正与萧御卿的碰在一起,甚是亲密。
萧御卿是第一次直面玉琦和皇甫玉玧这样说话。
虽然努力控制住了面部表情,可眼眸中的笑意却是挡也挡不住。
皇甫玉玧被怼得心堵,便直奔主题:“皇兄,昨日所说的虎符,今日莫不是忘记带了?”
闻言,玉琦从萧御卿衣襟里摸出了一个小荷包。
“你!”皇甫玉玧浑身都在颤抖。
昨日他还疑心萧御卿会对边关军不利,今日玉琦就面色从容地从萧御卿身上拿出了虎符。
这个动作,简直是在狠狠地打他的脸!
“你当真不悔?”玉琦状似无意地看了眼大殿外的广场。
皇甫玉玧皮笑肉不笑:“皇兄哪里话?事关东越边境安危,何来后悔?”